回想起方才何凌山头也不回地从这里离开情形,姜黎喉咙酸胀,几乎难以清晰地把字句吐出来:“五岁就和他认识,和他做十几年朋友,可你让差点害死他最亲近人……他再也不会像从前样相信。”
。记得何凌山刚去珑园时,与温鸣玉相处得很不好,毕竟是半道相认父子,两人之间相隔整整十六年,很难再像寻常人家样亲近。谁知三年过去,何凌山和他父亲关系发生翻天覆地变化,这阵子姜黎常常听好友提起温鸣玉,就算缺少父亲这道称呼,何凌山语调中亲昵与快乐是不加遮掩,让姜黎也忍不住为他高兴,庆幸他找回世上最重要个亲人。
可就在昨天,他险些让何凌山失去好不容易得来切,甚至还当着他面为帮凶求情,姜黎几乎没有颜面再听对方宽慰自己。
两人坐站,谁都没有说话,另个旁观者更加不敢出声。直至姜黎被夜风吹得打个喷嚏,何凌山才打破沉默,问还是先前那句话:“需要送你回去吗?”
看他摇头,何凌山没有再坚持,头也不回地离开。大门外很快传来汽车发动声音,姜黎直听到他们离开,终于支撑不下去,仰面倒在地上。
“姜黎?”雅如吓跳,忙探身过来,抬手贴上他额头:“你怎,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姜黎定定地注视她,就算现在雅如头发凌乱,形容狼狈,他还是觉得她美,依旧让他喜欢。
昨夜她原可以把他撇下,让他留在白枫酒店,给何凌山制造更大混乱,但她终究选择保护他。不管她那样做时想是什,但凭借三年朝夕相处,姜黎可以肯定,她对他确是有情。
他忽然抓住对方手腕,把雅如手从自己额上拿下来。
雅如讪讪地看着他,这还是她头回在他面前这样小心:“知道你怪,可是——”
她咬咬唇,似乎不知该怎样解释。不待她想出下句话,姜黎抢在前面道:“既然你想办事已经办完,那们就不需要再相见罢。”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