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凌山没有答话,可那副神气显然是不认同这个说法。他端起那碗放在边药,用唇试试温度,发现仍是温热,便递给对方:“喝。”
“这是管家找郎中问来偏方,除让吃苦头以外,再没有其他效用。”温鸣玉偏过头去,似乎连药味道都不愿再闻:“他上年纪,偏信这些也情有可原,你怎也学着他来为难?”
这般撒娇似怨怪比责备更让何凌山无法招架,他也低头闻闻手中汤药,被弄得颇为手足无措,竟问:“真没有用?”
原以为他会像许瀚成那样据理力争,没料到如此轻而易举就被动摇,温鸣玉意外地瞥他眼,道:“你当还会像小孩子样撒谎吗?”
何凌山仍是半信半疑,根据对方以往在此事上态度来看,这句话实在很难教人信任。他犹豫阵,忽然跳下床,对温鸣玉道:“去问问医生。”
地汲取温鸣玉温度与吐息,像是垂危病人在服食可以救命药。他迫切似乎影响对方,温鸣玉抬手握住他肩,稍使力就把何凌山推在床头上,贴上前继续吻他。
何凌山偏偏在此刻记起别事:“药……药凉!”
“它太难喝,”温鸣玉咬他下唇,这次连掩饰自己那点不自知任性都忘:“不要。”
这副态度甚至让何凌山认真地思考片刻,疑心这是温鸣玉为逃避喝药而使出美人计,可触到对方唇,他顿时连自己都忘得干二净,何况是药。谁知他刚被撩拨得动情,却听温鸣玉吸口气,与他交叠呼吸也随之拉远。
何凌山吓得不轻,忙把眼睛睁开,看见对方把眉头蹙得很紧,脸色也不太好,立刻问道:“是碰到你伤口吗?”
语罢,真端着药出门去,温鸣玉没来得及叫住他,眼看着何凌山背影消失在走廊外,那串急促响亮脚步声倒能很清晰地传进房间里。温鸣玉支着下巴听许久,
温鸣玉同样有些无奈,听他急得都变声调,反来安慰他:“刚动完手术总会有些疼,与你没有关系。”
他不相信,非要检查遍才肯放心,温鸣玉拿他执拗没什办法,最后只好自己解衣扣让他看。何凌山把裹在伤口外纱布仔仔细细审视过,看完后却咬着唇言不发,不知在苦恼些什。
温鸣玉道:“又发什呆?”
“不敢碰你。”何凌山扶他躺下,模样很沮丧:“你要好得快点。”
这话说得孩子气十足,温鸣玉好气又好笑,回道:“就算是玻璃,也不会碰就碎,何至于这样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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