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凌山脸色沉静,礼貌又风度翩翩与他们道别,可佩玲
旁人,视线直勾勾地停在站在中央程总监身上,待到他被她看得红脸,才漫不经心地笑笑。
“行啦,”她搭上何凌山肩,径自将他向外推:“们小少爷初来乍到,连手底下人都认不全,你就算审他三天三夜都是白费功夫。警官先生要盘问什,找就好。”
肩上那抹轻盈温度十分陌生,何凌山回头瞥过去,即见她对他挤挤眼睛,模样俏皮又促狭。
程总监横眉怒目,过于严厉腔调却有种虚张声势意味:“五小姐,办是命案,不是什能随意胡闹小事,你与此案毫无关系,就请不要来添乱吧!”
佩玲冷笑道:“与他个姓温,个姓何,坐温家头把交椅人,是亲生哥哥,谁亲谁疏,警官难道分辨不出来?你在温家地界上找麻烦,倒说与这个温家人毫无关系,真是好大个笑话。”
她笑容总有兵不血刃能力,程总监没坚持几秒,双颊便醉酒般滚滚发烫,嘴里说也像是醉话:“并没有找麻烦意思,不过是秉公办事……若是出什岔子,向上头也不好交代。向你保证,定会公正、严明地审理这个案子,不让温家受半点冤枉,也请五小姐行个方便,不要再为难。”
“怎会为难呢,知道程总监是个认真负责警官。”佩玲腔调忽然柔软下来:“前些年回燕城,路上出些小意外,还是你替解围,程总监可是难得见好心人呀。”
对方双目亮,声音几乎是受宠若惊:“那样不足挂齿小事,五小姐竟然还记得,真是……真是让……”
谈话到这里,几乎完全变味道,哪里像是警官在审问嫌犯,完全是男女之间小来小往。佩玲面游刃有余地应付程总监,面抽空打量何凌山,他言不发地站着,像是在发呆,想必也对眼下场面头雾水吧。他模样使她忍俊不禁,好在程总监并不是如他般小木头,才让她手段得以施展。其实会记得程总监,完全是因为初见时对方打条可笑领带,时隔多年,还会被当日同行女伴当作笑料宣讲。男人总是对自己魅力持有富足自信,见她记得这样件小事,立即会往风月那边联想,都不用她添油加醋,单凭想象都能让自己坠入爱河。
程总监毫不意外地被说服,同意带佩玲去警局做调查,离开前甚至煞有介事向何凌山做保证,说他会把佩玲安然无恙地送回来,不受半点损伤,请他定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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