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尚英勾勾嘴角,眼睛却是阴沉:“毕竟今天你要谈话,不方便让那位知道。”
邀请何凌山那位孙先生把宴会设在城郊山上饭店
撞得连退两步,倒忍不住笑:“小少爷,你这样兴冲冲,是想做什去?”
何凌山将手里信纸折折,塞进口袋里,咳嗽两声道:“没什,想起有样东西忘在外面,正打算去取。你有事找?”
“是有事。”许瀚成把封请柬交给他:“通远银行孙老板刚刚打电话来,说是家中有急事,明日就要回去趟,恳请将会面时间改到今天下午,问你是否方便。”
此人何凌山倒有几分印象,远在三年以前,他在珑园养伤那段时日,就常常见此人来家中拜会温鸣玉,算是位老朋友。老朋友面子总是要给,尽管觉得颇为扫兴,何凌山还是点点头,示意许瀚成回去答复。
许瀚成走两步,又回过头道:“下午还是陪你道去吧,把你交到别人手里,总是不放心。”
自从听得金仲铨警示之后,许瀚成心似乎就没有刻放下来过,比他这个当事人还要担惊受怕。何凌山出门他要亲自护送,赴宴也是全程贴身陪同,比从前在温鸣玉身边做保镖时犹有过之而无不及。有这样位长辈为自己操心,何凌山是很感激,不过今日安排注定让他不能领受这份好意:“五小姐马上就要回来,需要你去接她回来。”看许瀚成皱起眉,满脸不赞同,他立刻补充:“只有你能瞒过所有人耳目,把她安全带回家,许叔,你就当帮个忙。”
他都这样说,许瀚成只能道好,何凌山临行前,还能看见对方忧心忡忡地在大门台阶上守望,活似他去赶赴不是场小宴,而是即将出门远行般。
好在这趟走得很顺利,商谈结束后,何凌山被那孙先生亲自送出门外。待司机打开车门,何凌山俯身,猛然发现车厢里竟多出个穿蓝竹布长衫男人。对方半坐半躺,脚蹬着前座椅背,脚曲着,帽子半搭在脸上,只露出半个线条利落下巴,惬意得完全不像个闯入者。不过短短数秒,何凌山垂眼,动作利落地钻进车里,对司机喝道:“开车!”
随行保镖们都很机灵,见他毫不惊慌,便当完全没有看见此人般,各自上后辆车。等汽车发动,那闯入者立刻摘下脸上帽子,懒洋洋地拍几下掌:“真厉害,打扮成这样,还是被你认出来。”
何凌山上下打量他眼,似有所悟,问道:“这回没有人跟着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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