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看到令仪这副模样,竟然莫名地颇受触动。他扯扯温鸣玉衣袖,飞去个眼风,温鸣玉见状,便不发言地撇下令仪,与他同走出去。
温鸣玉道:“想说什?”
回头看看重新合上门房间,何凌山沉思片刻,缓缓地道:“听尚英说,舅舅对阮令仪撒很过分谎。”温鸣玉笑道:“看他那样子,同情他吗?你要知道,他虽受蒙骗,但不是个任人摆布傻子。要不是他对燕南生意感兴趣,就算盛敬渊再撒百千个谎,他也不见得会踏入燕南步。”何凌山却道:“舅舅骗他骗得这样惨,他倒拼命要救舅舅命。”
说到这里,他才突然明悟,为什自己会特别地受到感触。他曾与令仪样,自觉无望却无法不坚持下去地爱上个人。陷入那样种感情,无疑是对尊严与理智最大背叛,可个人心若能完全由理性作主,那也不能算作般人。何凌山忽然笑起来,不顾周围还有旁人,把抱住身边温鸣玉。
他突然撒娇难得让温鸣玉有些不知所措,在他肩上抚抚,轻声道:“这是怎?”何凌山摇摇头,仍旧微笑着注视他。值得庆幸是,眼前这个人永远不须体会,永远也不须知道此刻自己与令仪共同经受过那种煎熬。时间过去得太久,现在何凌山回想起从前厢情愿自己,倒渺远得像是梦里发生过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