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在他几年后
演唱会上，五万人都还算少。
只不过这时候，他已经用不上刷票——也没有人帮他刷票
。
七月十五日，演唱会如期开演。
由于前期主办方保密工作做得太好，粉丝们都不知道今天荆棘鸟会唱哪几首歌，因此今晚演唱会又被蒙上几分神秘色彩。
除荆棘鸟粉丝，几乎大半个演艺圈名人都来捧场。演唱会还未正式开始前，场中摄像头便
季想看向他电脑屏幕，只见上边夹杂着几行英文和字符，像某种神秘咒语。
“这样就可以刷票？”
“嗯。”李可唯得意地勾勾嘴角，“而且他们网站还没有对ip属地进行校验，刷票简直轻轻松松。”
季想看着李可唯对着屏幕傻乐，忽然很想在他脸上那个浅浅酒窝上面戳
下。
“你要多少？”李可唯非常豪气地问道，仿佛自己拥有不是那些虚拟数据，而是几千几万个来撑场大将似。
听着大雄话，神思不禁游离到很多很多年前：
那年，最热门社交app不是当下微博，而是博客和牛牛网。
当时C市年轻人心目中摇滚圣地就是地下乐团，场子由溪山公园底下废弃停车场改造而成，斯是陋室，但入场乐队标准却高得离谱。
这地下乐团每周会在博客开放次乐队演出投票，也不管这乐队水平怎
样，只要投票数在前十范围内，就有绝对入场演出资格。
而荆棘鸟不知怎回事，每次眼睁睁能进前十票数，最后却总是被别乐团反超。
“……500？”
开完口之后季想还斟酌下。
会不会太多点？
毕竟听摇滚人没有很多……
这时候，五百人已经算季想想象中极限。
“这妥妥地找人拉票啊！你看这，他们八点多时还是167票，怎可能九点就马上窜到240票呢。”
原来，这几个进前十乐队长期内竟然形成条默认“拉票产业链”，你人帮
投票，人帮你投票，久而久之自成圈，便把其他新来没什人气乐队给挤到入场门槛之外。
李可唯义愤填膺地把鼠标点得啪啪作响：“可不能任由他们这欺负，这周得把荆棘鸟票给刷到第去，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季想听得云里雾里，开口道：“刷票？怎刷？”
“刷票呢，当然是用脚本刷啦，现在已经是互联网时代，早就不流行水军刷票啦。”李可唯抬抬下巴，“喏，用些简单python脚本就可以刷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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