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煊把他从床上拖起来,从后面扶住,问道:“哪里不舒服?”
李逸初:“鼻子不透气。”
“那肯定又是感冒,你小时候感冒也是这样,不发烧,就只留鼻涕。”梁煊把他从床上带起来:“起床吃点东西,然后
也不自觉地将手臂环上梁煊脖子,双手在梁煊后颈交握,抬起头与他唇舌勾缠。
两个人都没有技巧和经验,只是亲吻人是自己心里宝贝,于是温柔触碰和吮吸,舌尖躲闪和追逐都成本能,对方味道和口腔内水分,都成让人上瘾美味佳肴,彼此脑子里已经没有浅尝辄止四个字,而是不醉不归。
许久之后,门外响起敲门声:“还有人吗?要锁大门!”
敲门人只叫次,接着就往下个教室去,依旧是洪亮声音:“还有人吗?要锁大门!”
两个人被这声音惊醒,对视眼,噗噗笑着放开彼此,李逸初脑袋靠着后门,大声回答:“有人,马上出来——”
梁煊看着他水润盈亮嘴唇,身体里涌出股奇怪冲动,似乎不满足于方才深吻,还想有更深接触。梁煊偏转视线,压抑住内心渴望,将李逸初书包背到自己背上,搭着他肩膀开门出去:“走吧,回家。”
梁长平上届教高三,这届就从高开始带,他刚刚提职称,学校便把年级主任位置给他坐。梁长平对待工作向认真,如此来,更是每天早出晚归,忙见不到人。周末刘凡娘家有表亲结婚,她大早起床,给两个孩子留顿饭钱,就出门。
梁煊起床后去厨房做早饭,他对厨房东西概不知,冰箱里有面包和牛奶,可他觉得这太单调,于是在冰箱里上下翻,将他觉得能驾驭食材拿几样出来。煎烤肠和鸡蛋想起来容易,做起来倒真没那简单,家里剩鸡蛋不多,梁煊连续扔掉三个全糊鸡蛋后终于煎出个看起来还不错,剩最后个鸡蛋他依然是没掌握好火候,糊大半。梁煊将两个鸡蛋分别装到碗里,糊那个糊面朝下留给自己,李逸初应该看不出来。做完早饭,梁煊去楼顶把兔子抱下来,今天父母都不在家,他们俩可以让兔子在家里待天。
李逸初以往早晨都起很早,今天却迟迟不见他出来,梁煊把饭菜摆上餐桌,然后去李逸初房里叫人。李逸初抱着被子靠墙睡,眉头似皱非皱,表情看起来有些不舒服。梁煊用手摸他额头,不像是发烧,于是用手推李逸初:“逸初?起床。”
李逸初过会儿才睁开眼:“哦……”声音暗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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