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煊却是毫无困意,时隔八年,他重新将李逸初抱入怀中,即便是以那样可笑协议方式。他找李逸初很多年,曾经花光积蓄走遍欧洲,工作后旦有假期就出国,似乎寻找已经成他习惯,他就像个渺小飞虫,在无边天地里搜寻,数次失望,从未停止。昨天下午两人不欢而散,可李逸初离开那瞬间梁煊就后悔,他坚持到现在唯目就是重新得到李逸初,只要能实现这个结果,其他事情,又有什好计较?就算李逸初是为这次项目而报答他,就算他们之间有太深裂痕,起码现在,他们是这样相互依偎睡觉。
有些人是你辈子都挣脱不困局,哪怕已经时过境迁,哪怕彼此都带着陌生风霜,只要能再见到,拥抱和占有就是本能选择。
第二天清晨,两人同时醒来,昨晚梁煊睡觉忘拉上窗帘,此时清晨阳光将卧室照透亮。李逸初睁开眼就看见眼前片肌肤,他抬起眼皮往上看,梁煊微笑:“早。”
李逸初
过。”
李逸初接过浴衣进浴室,发现原本空荡镜子前摆上双人牙刷和漱口杯,还有男士洁面护肤以及毛巾,都是成对。
李逸初走近梳洗台,挨个看那些洗漱用具,基本都是个深蓝色个浅蓝色,同样大小,同样摆放方向,李逸初嘴角轻扬,梁煊昨晚拟协议买东西,是不是觉都没睡?
他洗漱完出去,梁煊便拿着浴衣进浴室。
李逸初睁着眼躺在床上,他心里默念今天上午看到协议中某条——甲乙双方有满足对方身体各方面需求义务。
这些年他个人走南闯北,偶尔睹物思人也有身体不受控制时候,心里想着梁煊脸自给自足,可惜到底是个没经过真枪实弹人。小时候他们俩思想单纯,睡在起也不会想到某些方面,可现在两人都是正值壮年男人,美色当前最经不起诱惑,李逸初躺在床边,瞪着天花板在心里念三字经来驱除内心那下流想法。
可惜梁煊像是在浴室睡着,很久都没出来。
李逸初等着等着就头歪睡着。
梁煊其实早就洗好,直在客厅坐着,直到过十二点才轻手轻脚地进卧室。李逸初整个人平躺,脖子却呈九十度歪向边,姿势特别搞笑。梁煊爬上床,将李逸初往下挪挪,微小动作让李逸初皱着眉抽动下,梁煊怕把他吵醒,轻轻吻他额头。李逸初感觉到后闭着眼轻声叫:“梁煊……”
梁煊把他抱入自己怀中,嘴巴对着他额头,接连碰几下:“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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