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初身体似乎被这碗粥治愈,抓住梁煊手道:“下午们出去玩好不好?”
梁煊视线往被子下面扫,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出去?你能走路吗?”
李逸初嘴角抽:“好很!”
梁煊凌晨给他洗澡时候就检查过他身体,昨晚还是太激烈点,不说李逸初浑身上下青青紫紫痕迹,他红肿带着血丝后庭肯定不能多走路,于是驳回他请求:“等你身体好们再出去,你要是嫌坐着无聊,下午们去小区门口逛超市,回来给你煲汤。”
李逸初无奈答应。
眉头仍皱着,梁煊低下头吻他眉心,又忍不住在他鼻梁和脸颊落下几个吻。
半个小时后粥熬好,梁煊每个锅里盛出半碗,用托盘起端到李逸初床头,然后叫醒他。
李逸初坐起来看到四碗粥,笑道:“你要撑死啊。”
梁煊:“不知道你喜欢哪种,你选个,以后就做这种。”
李逸初端起其中碗,垂着眼睛用手搅动勺子:“这待遇……都不敢相信。”
梁煊当初选这个小区就是因为出门几百米就有个大型连锁超市,想
李逸初离开和县后过很久被人呼来喝去日子,后来去厦门,也没人拿他当孩子看,身体不舒服照样得爬起来给学生上课,要是没教好不仅要被校长骂还要扣工资,与七八个人住群租房,公共卫生没人主动做,卫生间马桶往往周边都是脏物也没人管,所以每天他最后洗澡时候都得拖地打扫卫生。这个世界就是这样,谁能睁只眼闭只眼谁就过舒服,别人忍,他忍不,那他只能自己动手。来上海,他个正规文凭都没有人,谁也不当他是盘菜,求职时被人事部门冷眼讽刺,坐街边吃盒饭被环卫驱逐。好不容易进现在公司,谁都能压他头,他为证明自己,工作时候拿自己当牲畜使,千辛万苦攻下几个大项目立功,竞聘经理全票通过,却又因为学历被公司规章否决。封先生得知情况,便去帮个忙。那是他唯次接受封启明帮助,可也就因为这次帮助,他又在总经理那里背上不清不白名声。
这些年,他靠着自己那点心气和外界抗争,路辛苦,几乎已经忘,他也曾被人当做宝贝嘘寒问暖护在手心里。
梁煊见他不断搅拌碗里粥,却不往嘴里送,疑惑道:“是不是这种也不喜欢?那换碗。”
李逸初没有用勺子,直接举起碗将那碗粥喝。
梁煊边笑边用手擦掉他嘴角个米粒:“这饿?再去给你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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