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去拥抱眼前人,却在缺失父亲岁月里没有学会如何去宣泄情感。
声叹息响起,他还未回过神,已经被拥在宽厚怀抱里。
“父神。”
微颤声音响起,足足两百多年,白玦终于等到这天。
他眼眶微涩,放开面色泛红有些窘然儿子,道:“你母亲很担心你。”
可他没想过,他面对世间磨难成神这日,会是他回来那天。
这所有切是冥冥中注定吗?
终于懂您当初选择,可这切,代价太大,父神。
元启眼底涩然,几度张口,几度停下,望着桃树下人影没有上前。
许久,声叹,轻不可闻,却又伴着落花流水静静响起。
阙叹口气,想起事,又道:“殿下,这几日上仙们都在传,说乾坤柱和上古界门消失,神界怕是有真神降世。”
元启脸色稍缓,眼底波澜微动,但又极快地抑制住那抹期待和激动,应声:“知道,千年之后,上古界门重启,自然便会知道乾坤台里归来是谁。”
长阙面露愕然,“殿下,您不回神界?”
虽然上古界门消失,但如今元启已是上神,拥有撕裂界面回上古神界能力。他以为元启在天宫亲眼等到鸿奕伏诛后,便会回神界。如今听这意思,难道他还要留在下三界?
元启并未回答,只沉声吩咐,“将来事将来再说,下去吧。”
元启退后两步,他明白白玦出现含义,但如今,他有
那白衣神君转过身,望着不远处眉目相似青年,眼底拂过歉疚。
他不是当年渊岭沼泽里冷漠真神,也不是瞭望山里心期盼元启破壳青涩上君。现在他,慈和而睿智,强大而温情。
他走到元启身前,抬手将他肩上枯叶拂过,欣慰地开口:“你长大。”
两百多年,白玦作为个父亲,终于将他曾经最遗憾块情感拾回。
白玦开口瞬间,元启肩膀微动,他努力抑制着颤抖身体。
长阙心底疑惑,却只能应是,退下去。
书房内,烛影莹莹。长阙话在他耳边回响,阿音独自离宫背影几乎每个瞬间都会在他眼底浮现。但大泽山满殿尸骨,总会压住他心底那抹柔软和怀念。
他看着烛光,有些晃神。忽然之间,烛光涌动,道金光拂过,书房被道神光笼罩,元启被刺得睁不开眼,再睁眼时,他已经站在方树林里。
艳阳天,桃林灼灼,溪水潺潺。
古桃树下那个白色身影熟悉而陌生,无论是幼时清池宫,还是无忧无虑大泽山,他足足期待两百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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