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好,既没有与他能修成正果远大设想,又开始担心起,倘若某天,他们真正且彻底分道扬镳,他可以事拂衣去,银鞍照白马,那她要怎收场,怎面对家人。毕竟在他们看来,这应该是
温冬逸捉住她手,“别闹,你敢说这玩意儿定管用?进水怎办?”
经过她再三声明没体力陪他打通宵,他神情阑珊地耸肩,从浴缸上方架子里拿走盒烟。他光着上半身,靠着洗漱台,嘴里叼着烟,吞云吐雾。
她不自在地脱掉毛衣,随即听见他问,“你想吗?”
莫名其妙。霜影心里念着,动作顿,没回答。
目光从她鲜红嘴唇,到皮肤上斑斑印记,温冬逸不由得浮想绮丽,烟头火星蔓延,“想时候会做什?”
以自持呼叫,挟着苦苦哀求。
大脑就像被肥皂水填充,地毯上女孩什也记不起,只觉朦胧视线里,那盏光照尘寰水晶吊灯,晃得她头晕眼花。
不知战局结束是何时,温冬逸扶起她靠向沙发,提裤子,将蹂/躏过地毯卷,往旁边踢,很是随便清理下战场。
后半夜,霜影坐在浴缸边上,看他拆盒专门用于石膏护理防水套,目十行地扫完说明书,过来给她套上,边说着,“如果你打定主意要回去,那送你回去。”
温冬逸抬头,她正走神地想着什,他用手在她眼前晃晃,见她望向自己,下巴扬,“你洗澡穿着衣服?”件毛衣还挂在她身上。
梁霜影没听懂蹙眉,倏然明白过来,立刻把蓬头朝他转去,他下意识蹦句脏话,躲得再快,不及水快,喷灭烟。
她羞恼质问,“你留在这儿目就是耍流氓?”
温冬逸自己都忍不住笑,“嗯。”-
距离清晨,或许不到三个小时。在黑暗中,在沐浴露淡淡香味里,霜影睁着眼睛,陌生天花板,陌生床,她转头,和个不陌生男人。从洗完澡躺上/床到此刻,她独自藏着紧张与忧虑,他说要送自己回家,是如同以前那样,送到她家小区大门为止;还是送上楼,跟她爸妈打声招呼为止?
梁霜影发现自己越来越胆怯,曾经腔孤勇,被她挥霍干净。
梁霜影回说,“你倒是出去呀!”
“是哪儿没看过,要藏这严实?”他说着,伸手过来是要掀起她衣服,探究竟,却被她打开。
“不习惯洗澡时候,有人在旁边观摩。”
他点头,作势解着裤头,“那起啊。”
霜影气笑着推他,“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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