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父亲看似平静,但母亲听眼睛都亮,因为照她这说,在京川有房又是本地户口,不论生意大小,也比般潜力股还要高出个层次。覃燕开心像是要奖励小孩,给她贴朵小红花似,夹块裹着糯米肉圆放进她碗里。
筷尖刺进肉圆,梁霜影抬眸打量着父母脸色,说,“们打算年后领证。”
覃燕不解说,“怎这着急呀?跟你说,最近那个新闻里头,还有装富二代骗小姑娘,你先把人带回家,爸爸妈妈瞧瞧,婚姻大事,哪是你们说结就结……”毕竟是吃盐多,她很快就反应过来,“哎,是不是上年纪,家里催得紧?”
梁霜影没有回答,不知从何答起。
想想也是,小年轻自己开公司,还有房有车,玩都来不及,哪有空惦记着谈婚论嫁。父母神情已不复前刻满意,却各有各考量。
调小电视音量,梁霜影放下遥控器,撕开酒瓶口塑料包装,给父母倒上,再给自己倒满杯。俗话说酒壮怂人胆,所以在即将踏进自家楼道前,她又折返去小超市,买这瓶白酒。
霜影饮下口酒,杯子落下,迟几秒,她才唤声爸妈,接着说,“……有男朋友。”
实话说,他们早就瞧出来。独自到陌生城市打拼孩子,哪个不是劳碌奔波,黯然双眼写满疲惫,再看看自己女儿,养得白白净净,打扮得漂亮精致,分钱不管家里要,还生活滋润。于是,父母同时开口——
覃燕问,“家里条件怎样?”
梁耀荣问,“对你好吗?”
见状如此,霜影再唤声爸妈,就说着,“其实,男朋友你们见过……”
她大有种壮士断腕错觉,“就是温冬逸。”
电视突然有瞬间应景静音,覃燕呆滞望着她,手里筷子松,肉圆掉进碗里,汤汁溅到脸上。从这秒开始,原本和睦氛围诡异地
经历过心血东流和大伯去世之后,父亲明显老,他考虑更多是多年前那个夏天,家人去江边河滩玩耍,因为忙着挖螃蟹,双腿陷进泥巴里拔出不来,哭着喊爸爸小人儿。
覃燕没有被往事渲染成感性模样,依然态度强硬,“先回答!”
“还……不错。”梁霜影回答。
她不满地拧眉,“支支吾吾,好就好,不好就不好,有房没有啊?哪里户口?父母亲是干什工作?”
面对连串问题轰炸,霜影快结巴,“有房有车,他自己开公司,父亲也是做生意……”从母亲表情看出遗漏,她急忙补上,“京城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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