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始终沉默唐其琛忽然问:“你明天不加班?”
柯礼说:“明天没太多事儿,您就两个会是在白天。晚上也没应酬。”
唐其琛眼神平静,语气亦理所当然,“你明天要加班。”
柯礼和温以宁聊东西太生活,轻松又惬意,他松神,下子也没往深里想。这会儿反应过来,老板心思来不及琢磨,总之不敢忤逆,点头应,“……好,唐总,明天会加班。”
又对温以宁抱歉道:“改天吧,第次请你就放鸽子。”
说。
刚才摔那跤,她手背擦出血口,没多深,自己都没注意到。柯礼发车,没动,说:“以宁你先消消毒,不开,待会抖。等你处理好们再走”
温以宁沉默地打开箱,棉签沾碘酒,两只手都有伤,右手还行,换到左手就被动。
柯礼约摸是怕她尴尬,挺自然地聊起天,“那天开车办事,看见东城路那边儿又在修路。上海这几年还有不修路地方吗。”
温以宁说:“前几天路过母校,也差点没认出来。”
温以宁觉得哪哪儿不对,但又说不出个具体。而唐其琛已经头枕椅背阖目养神,从容淡定模样,好似风度翩翩局外人,而忘记自己其实是夺人所好那个始作俑者。
柯礼说:“那边有家新开川菜馆,听说还不错,有空话,可以起去试试。”
最亲近感觉无非是他乡遇故知。温以宁这些年独自身处异地,尝过冷暖,品过心酸,声家乡味道倒格外让她动容。
于是特别开心地说:“好啊!什时候?”
柯礼也笑,“明天下班吧。”
下周行程安排宽松,难得清闲,柯礼处在这个职位,甚少有什假期,平日放松也大都是工作之余短暂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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