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飒低头吹散热气，喝
小口放下杯子，“
之所以不让你去那个庆典，就是因为这些乱七八糟
事。半个娱乐圈，什
牛鬼蛇神都有。知道高明朗会去，他在媒体圈还是够格，在那儿就是他主场。你没背景没关系，去只能挨欺负份儿。瑶瑶不可能给你出头，真要有个什，谁也不会帮你。”
陈飒把话说得透心寒，却是这个道理，她说：“慢慢熬吧，这条路有捷径，但希望你走稳
点，这样才能走久点。”
温以宁感激地看着她，“师傅，会。”
陈飒对这称呼会心笑，大概也觉得稀奇，不过她很受用，放下文件，端着热水喝又喝，“你那晚跟秦君出去，瑶瑶找不到人，急电话往这儿打。在出差，就把这事儿告诉唐总。”
顿下，陈飒看着她：“最后是唐总接你？”
京展览会。”
温以宁答应，点点头。
陈飒边说边批阅资料，维持着坐姿没有动，继续说：“你这几天没事就留公司加班，晚上都在这里，下班捎你回家。还有，那花以后直接丢垃圾桶，闻着香味过敏。”
想必陈飒也知道秦君那些花肠子。温以宁颔首，抱歉说：“对不起，以后会注意。”
“被追求是好事。”陈飒不以为意，“但自己拎着点，别被三言两语迷魂，不值得。就秦君那老男人，还不如唐总，年龄大点无所谓，但就算找老，也得找个好点。行，你出去吧。”
沉默阵，温以宁点下头，“是。”
陈飒嘴角扬扬，见她手指揪着，看起来无所适从模样，便轻声说句：“不用介怀，放得下就放，放不下，也不必要勉强自己。不过你能来亚汇，觉得你是想清楚。谁还没有个过去，先放下人才是
温以宁出来办公室，后半段谈话像是担石头压在她肩头，缓好久才松劲。
陈飒让她这周留公司加班，她手上事情并不多，多半也就帮陈飒改改资料，做做表格。秦君追起人来俗气又腻歪，说好几次要来公司接她下班。温以宁这才懂得陈飒用心，自己天天加着班，拒绝时事出有名，也让对方无话可说。凉几天，秦君就消停。
晚上十点，陈飒还在跟个电视台新闻中心主任电话谈事，她眉间风采华华，可进可退，可柔可韧，哄对方笑声不断。和气之中谈买卖，是生意人最喜闻乐见方式。
温以宁给她把空水杯添满，轻轻搁面前，陈飒电话讲完，说声谢谢。
温以宁抿抿唇，也是这两个字：“陈总，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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