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礼有点热,站在冷风出口纳凉,提起这个也是忧心忡忡,“能不瘦吗,胃病复发两次,回回吊水消炎才好。你是知道,病次,身体也得要时间恢复。”
傅西平啧声,“你可别有钱挣没命花啊。”
唐其琛睨他眼,“今天生日。”
傅西平笑笑,“生日才更长记性。对,安安还没下飞机,赶不过来吃饭,待会儿唱歌时候来。”
唐其琛记得,“她是在国外拍电影。”
礼鸣对唐其琛就是迷弟般情谊,跟喊口号似来句:“就好比们仨坐在辆车里,出车祸,肯定是护着他,他肯定是护着你。”
温以宁都快翻白眼,呸呸呸好几下,“晦气,有你这举例吗。”
霍礼鸣反应过来,也挺不好意思拽把自己小寸头,“吃吧,鸡腿儿都凉。”
纹身这事儿过去好几天,刚纹完那会痛痒症状逐渐减轻,那只小狐狸颜色浅浅,和她白皙皮肤很相称,安静待在手腕处。初夏谢幕,盛夏光临,气温慢慢稳定,公司运行也进入年之中最顺滑畅快时候。
唐其琛这几天又出差,和柯礼跑趟江苏去那边子公司例行视察。他周三回来,周时候傅西平就特地约他局。他们这帮发小之间,相处从不讲究那多客气和套路,有空就聚聚,绝对不会这大费周章像外人样,见个面还得预约。但这次不同,因为周三是唐其琛生日。
“就那个什悬疑片,徐导要求高,戏都很难磨,还封闭训练呢,走两个月吧,昨儿听她经纪人说杀青。”傅西平左顾
过年虚岁三十五,周三就满岁数。
傅西平电话里是这样说:“生日过年少年,你工作再忙也别不当回事,哥们儿几个都记着呢,给你安排好,你人来就行。”
唐其琛是不太爱过生日,他精力在年轻时都匀给事业,就这几年似乎都是在飞机上度过,忙天精疲力尽回到酒店,那都什点。柯礼还是有心,应酬局上喝得跟孙子似,还是没忘给唐其琛扒来个小蛋糕,两个大男人就在异乡异地,把这只可怜巴巴蛋糕给吃,顺便缓解下满肚酒水不适。
这些年,也多亏这些知冷知热,说不二人。
下午飞机到上海,手头工作暂告段落,唐其琛直接去霍西平订地方。来人已经很齐,这个私人饭宴也没外人,不需要奉承应酬,两句招呼就都各玩各还蛮有气氛。傅西平说:“好久没见你,你是不是又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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