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很差,原身身体本就不太好,平日里都是靠着各种仙药温养,现在离开温室,又被容缨那几顿打,初时看不出来什,后来身体日差过日,逃亡时那些草草处理食物可以说吃次吐次,再后来日日低烧,很快就把身上那两点肉给熬光,整个人轻可怕。
不过他如今这幅模样倒是和满城悬赏画像上那个矜贵小公子天差地别,在城门口哭丧这久也没见人发现端倪。想来也没人会想到齐云仙府金尊玉贵少爷,会睁着双湿漉漉桃花眼在路边靠卖惨买馒头吃。
成蹊晕晕沉沉,馒头也吃不太下去,他估摸着自己大概病很重,浑浑噩噩靠在容缨肩背上不愿动弹。只冰冰凉凉手捋过他额发,随后容缨将他放在处背风墙角,吩咐道:“等会儿,不许乱跑。”
成蹊迷迷糊糊点头,心想你倒是跑个给看看?而后裹着斗篷昏昏沉沉睡过去。
他做个梦,梦里容缨是个跟在他屁股后头小屁孩,每天被他欺负哭唧唧,惨兮兮,他在梦里爽不行,哈哈哈笑醒。
睁眼,灯火阑珊,菩萨俯首合掌,眉眼温润而悲悯。
而他面前则坐个黑衣黑发眼覆黑布条白面少年,可惜脸丧气像死全家,乍看简直就是来勾命黑无常。
成蹊见状,乐,“呀,这不是方才那位好心美人大夫吗?这巧又见面?”
瞎子正按着成蹊手腕诊脉,他背后容缨双手环胸,眉间煞气凛然,活像尊要油炸小鬼阎王爷。大概是被阎王爷抓过来加班缘故,瞎子脸色实在算不上好看,他闻言颔首,“是挺巧,小仙君,若不是令兄将抓来,你可活不过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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