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因为你好抓,如果不是看在齐云仙府份上你现在已经是剑下亡魂。”沈星河面无表情开口,他被捆在张缺根腿椅子上,但不愧是以雅正端方著名沈家,三条腿椅子也坐稳如泰山。
成蹊闻言心梗,战五渣悲伤落泪,容缨抬手按在他肩上拍拍,接过话头,“为什跟踪们?”
“朔阳城闹鬼,与同门前来探查时发觉些异样,刚好看见你们两个鬼鬼祟祟在别人门口贴东西,怕你们是闹鬼元凶所以才跟来查看。”沈星河垂眼,“倒是这位道友,不分青红皂白先行绑人,未免也太霸道些。”
容缨把壶酒干,微微拉开点衣襟散热,他侧头低笑,“你们群人招摇过市,带着百金枚夜明珠当灯笼用,抱着上品太玄琴当街走,就这样还敢玩追踪,不把你们抓过来简直对不起自己,刚好最近养他费钱很,既然是旧相识,就请小仙君慷慨解囊罢。”
他从桌上众多灵器中捞块不起眼玉石吊坠,当小玩意样抛来抛去,沈星河见状愣,继而焦急道:“身上所有东西都可以送给你,但你不能拿走这个。”
下,扑向少年,左手持剑见招拆招,游刃有余,右手则执剑鞘见缝插针,依次点在少年周身要穴。“小有所成,不过你飞鸿影破绽还是太多,打不过。”
容缨击重点膝穴,少年闷哼跪地,还未爬起来便被容缨剑横于颈侧,“你输。”
月光如水,剑刃在月色下淌出流波般浮光,而比剑光更亮,是容缨眼睛。
少年半跪在地上,明明剑刃只差分毫便可刺破脖颈,他望着容缨眼睛,却忽然想到句诗,“玉锋堪截云,意气自生春。”
不远处,为躲避误伤而趴在地上成蹊也同样想到句话,“啊,是谁在装逼,好耀眼。”
“
容缨捡起地上小石子赏他个远程脑瓜崩。
成蹊绝倒。
等他俩把楼下被容缨打晕两个女孩拖上来后,至此太宗行五人全军覆灭,被缴武器丢在墙角。
容缨抱着酒坛倚在窗户边喝酒,成蹊坐在小马扎上充当话事人,双手环胸,努力装出几分阴沉冷酷,“沈二,你为什要偷袭!”
在哗啦啦翻过原主记忆后,成蹊总算想起这位仁兄是谁,沈二,大名沈星河,太宗这届嫡传小师弟,沈家同成家样是宗门世家,族内互有通婚,成蹊和他还算半个亲戚,逢年过节时有那几面之缘,不过相互看不太顺眼,成蹊觉得沈星河古板,沈星河觉得成蹊阴险,般都当对方是个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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