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衡笙:“?李兄你怎在这里?”
景霄寒头也不抬,“免。”
他二人落座,同样下位,坐在容缨右手边。直到这时叶淮安才悠哉悠哉过来,带着伙计上菜。都是些时令糕点,还上壶冰镇过甜酒汤圆,他坐在李景身侧,此时七人总算齐全,坐桌子。
七个人开始默默吃饭,桌面下,长信发烫。
白衡笙:“看见容缨捏成蹊手,李景抱着成蹊胳膊,他们三个好复杂。”
叶淮安:“李景天天占成蹊便宜,容缨不太可能,而且玄天君在这,他们敢在玄天君面前鬼鬼祟祟?”
沈星河:定是开门姿势不对。
白衡笙指着房间,表情呆滞,“刚刚好像看到成蹊左拥右抱……”
沈星河捂嘴,“不,你眼神不好,你什都没看到。”
白衡笙:“…………”
就在这时,大门忽然从屋内打开,成蹊脸淡定,“你们来?站在外面做什,进来坐啊。”
玄天君伤他太狠吧。”成蹊无奈,“毕竟他是真彻彻底底死次,们不在他立场上,无法去指责容缨什。”
另边容缨握住成蹊手腕又紧点,矢口否认,“玄天君怕是认错人。”
“嗯。”景霄寒捏住茶杯,轻啜口,“是瞎子。”
成蹊:“………噗。”
容缨扭头瞪向成蹊,成蹊脸不留痕迹木然,“看做什?喝茶,大家喝茶。”
沈星河:“他看错。”
叶淮安:“肯定看错,小白,你以后出门记得把镜片带着。”
李景:“他没看错,你们进来前成蹊抓着,容缨抓着成蹊,试图把他从怀里抢走。啊,爱情为何如此坎坷。”
叶淮安:“……”
沈星河:“……”
沈星河抬眼,发现窗明几净,其余三个人端端正正坐着,容缨李景各自端着茶杯喝茶,首座上玄天君神色冷漠,正看着外面湖面,不知在深思什天下大事。
沈星河松口气。
就说嘛,肯定是看错。
谁敢当着玄天君面造次啊?
白衡笙与沈星河向景霄寒行礼。
他抬手拿茶杯,两边胳膊边拽个,李景与容缨身形被带微侧。
“为什早饭要选在酒楼,到底有什重要事……”沈星河声音由远及近,在门外响起,大门忽然被人把拉开,白衡笙与沈星河并肩走来,然后齐顿住。
沈星河看着成蹊左边掌心与他十指相扣李景,再看向他右边握住手腕容缨,和对面单手撑头神色柔和玄天君。
瞳孔地震。
大门啪下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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