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开始认命的挑头发。
该怎么说呢,不愧是顶尖材料做的,缎子一样顺滑,摸起来很是舒适。李景的这具壳子和最当初的那具壳子有那么三四分相似,同样的苍白秀气,有远山一样的眉眼,淡的像副画。其实忽略掉李景平时总喜
“就这?感觉你这功夫练的不怎么样啊?”
成蹊绝不屈服,他弓着身子挣扎,被褥都被蹬了下了床,还是没能从桎梏中逃出来,反而把自己折腾的气喘吁吁,咸鱼趴地,垂着脑袋郁闷道:“让你挣扎又不是让你真的挣扎,我又打不过你。”
李景松开手,把软趴趴的咸鱼捞起来,“那你要怎么样?”
成蹊默默摸出了刚刚摘下来的腰带,在李景戏谑的目光里把他的手给捆了。
李景:“哟,口味挺重啊。”
夕阳西下,暮色苍茫。
房间里没有点灯,仅靠着窗外一片落日余晖,显得十分昏沉。成蹊缩了缩手指,他看着李景的眼睛,只觉得那双本来黑沉的瞳孔,透出点细碎的暗金。
“知道怎么巧取豪夺么?”李景的声音很沉,带着诱哄的意味。
成蹊看他一眼,感觉怪怪的,直白道:“我能看这种耽美小说,我能不知道什么叫巧取豪夺?”
李景于是半躺在床上,微微支着身子,乌色长发流淌了半床,面若冠玉,眼角微勾,“那成三公子不如演示一下?免得到时候对上别人时慌了手脚。”
“既然是搞强/制,肯定就要有捆/绑。”成蹊理直气壮,打算下床去找方才丢下的另外一条绳子捆腿,刚一下地,头皮一紧,身后的李景小声的嘶了一声。
成蹊回头,就看见自个儿头发上的银饰和李景的长发亲亲密密缠在了一起,成蹊拽了拽,发现卡住了。
“我真是昏了头,信了你的邪!”成蹊把自己头上的发饰全部拆下来,散着头发直跪在床上给李景解头发,“要不拿刀过来削了?”
“材料好贵的。”李景可怜道,“而且这壳子普通的刀刃未必能够有用,我看不到,你帮我解。”
成蹊:“……”
成蹊撸袖子,狞笑两声,“演示就演示,让你看看我的手段!”
成蹊径直爬上床,挥手放下窗幔,昏暗的床榻内气氛有些暧昧,李景仰躺着,半垂着的眉眼显出几分柔弱的温润,成蹊抽开他的腰带,外裳顿时散开,李景垂了下眼睛,“就这?”
成蹊一脸正经道:“你不要这么死鱼一样躺着,你要挣扎。”
于是李景便开始在床上挣扎,成蹊还没靠近就被人拖到里侧,反剪双手,脸朝下按在了床上,李景制住他,呼吸落在耳后,微痒。
一声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