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君。”沈星河眉头紧蹙,“那边那个人好像是玄天君。”
白衡笙望来望去,他眼神本来就不好,只看得见密密麻麻人影,哪里都是人,长模样。
“玄天君不是在三重天吗?怎会跑到这里来?难道这个秘境有魔族?”白衡笙
今日太阳很大,颇有些晒,成蹊昏昏欲睡,还很无聊,便摸出长信在上头吧嗒吧嗒发消息。景霄寒感觉身侧长信玉牌阵阵发烫,他垂眼,成蹊站在他后头,指尖动飞快。
他低头看眼,问都是些很平常打招呼,诸如饿没,累没,要不要去找个阴凉地方坐坐之类比较狗腿建议。
景霄寒没回。
成蹊打个呵欠,说实话,他今日比较累,大早被人从客房赶出来,走那远路,又和几个人打架,到现在眼眶和手关节还是疼,景霄寒也不搭理他,
实在不知要等多久,成蹊干脆席地而坐,撑着头打瞌睡。身侧人影动动,落在脸上阳光被人挡住,他眯眼看着景霄寒衣摆,忍不住伸手去拽拽,于是侧前方人就会动上动,把衣角从他手心抽开。
脸上有两块青紫擦伤,还有几点擦开血,不过那血都不是他。
景霄寒心下稍安,他站在不远处,数着步子,看着成蹊毛手毛脚撞在他身上,额头上血有点蹭在他胸口。
成蹊毛炸,转头立马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昙香入怀,成蹊愣,他抬头,就看见景霄寒面无表情脸。
“是玄天君呀!”成蹊后退步拉开距离,冲着他笑笑,“不好意思,刚刚处理几个小混混,把你衣服弄脏。”
不碰手,碰衣服也不成?
成蹊叹气,借着景霄寒给他挡太阳,撑着头闭眼小憩。
落仙湖侧。
沈星河站在人堆里,时不时往西南角看下。
白衡笙抱着剑,愁眉苦脸,他顺着沈星河目光望过去,十分困惑,“沈兄,你在看什?”
景霄寒看眼衣上血点,抬手抹掉,顺手施术将成蹊脸上血迹也擦掉,而后转身往湖边走去。
成蹊连忙跟上,坠在景霄寒身后,像个小尾巴。
成蹊起初离得远,等跟着景霄寒走到湖边时,才发现他们说秘境是怎回事。
原本平整湖面上,如今凭空张开块十米见方空隙。湖面像镜子样平整,风过都不见半分涟漪,水下却飘动着雪白雾气,朦朦胧胧,看不清楚。
此时过午,湖面上聚集几个白胡子老头,正漂浮在水面说些什,成蹊听不清,他站在景霄寒身侧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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