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蹊大方挥手,将自己手腕塞李景怀里,“不必,身体好得很。点小伤而已,自己会好。”
对于青年成蹊尚保持着十二万分警惕,他往另侧靠靠,半依偎进李景怀里,只坐着与对方聊天,笑吟吟问他,“前辈为何直戴着面具?”
“脸上有伤,取下来怕吓着你。”青年见状便往后退退,与成蹊留出数寸距离,指望着对方从李景怀里出来。
“怎伤?若是伤口面积不大,应当是可以清除。”成蹊靠在李景怀中关切道,“从刚穿过来时便听见过关于神君传言,前辈若是与神君熟识,那应当也在这里呆许久。”
“确实呆许久。”青年垂眼不去看眼前这对狗男男,“久到都有些数不清,脸上也是陈年旧伤,伤药无法清除。”
点像成蹊?”
白衡笙:“……”
听见沈星河话,他仔细回想下陈道友动作,挖草药,还有走路姿势,越想眉头越紧,“你这说确实有点像,但成蹊已经失踪很久,李景也没,他现在孤苦无依,为什不与们相认?”
“可能是因为夺舍事?还有他身边那个人,还是觉得他像玄天君。”沈星河看向露台方向,那边三个人坐在桌边,气氛十分诡异,“如果们能从这里出去,有时间就去试探下。”
白衡笙点头表示认同。
“不过这多年过去,前辈现代知识记倒挺清晰。”成蹊声音幽幽响起。
“也不算有多清晰,只能捡点记忆深刻出来卖弄。唯有这点故土情怀,只能反反复复拿出来回味。”青年落寞道,他看着李景,笑问:“他也是?”
“他不是。”成蹊靠着李景肩
此时露台上,李景依旧端坐在另侧,脸冷漠,他现在又有几分高岭之花模样。目光如冰,冷冷打量对面青年。
青年看向他,笑问,“这位小友怎看起来不太开心样子?”
“啊,道侣他性格如此,又冷又硬,还不喜欢说话。”成蹊脸歉意,他伸手拍拍李景背,“前辈不用在意,当他不存在就好。”
李景:“……”他本来想反驳,被成蹊这声道侣给震住,颗心像在糖里滚圈,甜他脑袋发昏,便暗自抓住成蹊衣袖,任由他当面编排自己。
不过坐在对面青年显然不懂得有夫之妇需要避嫌,他闻言挑眉,而后便当真当李景不存在样,动动身,直接坐在成蹊身侧,试图去碰成蹊手腕,“小友,观你面相不对,可是身有不适?手伸出来,帮你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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