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蹊连忙抬手接住,“兄弟拿稳,你三师娘掉。”
白衡笙:“……”他默默将那把残剑收进储物灵器里头。
“这里到底是个什地方,等们出去就知道。”沈星河情绪还是比较稳定,他看着不远处那片搅动雾气,魔息与纯圣灵力碰撞在起,雾中隐有雷霆炸响,平地起狂风,不少沙石朝着小庭院那边涌去,架势惊天动地大。
“们真能出去?”白衡笙怔怔看着那阵仗,忍不住打个哆嗦,“虽然对李道友比较有信心,但那边那两个看就不好惹啊!”
“相信他。”成蹊悠然站着,“他如果解决不,那们也只有等死份。”
“三师娘?”成蹊瞳孔地震,“你到底有多少个师娘?”
“十三个。”白衡笙心痛将剑捡起来,却发现剑身钝锈,灵气全消,与他出发前见到灵剑天壤之别。
本命灵剑很少见这晦暗,就是剑主人死,剑灵也消失,都得隔个几十年才能变成凡铁,他自己出门前还撸着袖子给师尊那堆宝贝剑挨个磨刃上油,那时候三师娘还闪闪发光,在他手里打滚!
“怎会这样。”白衡笙悲痛,他捡起地上剑,认认真真擦擦,剑身上锈厚吓人,玉质剑柄也蒙尘,点也不光鲜亮丽。
“可能只是制式相同?”成蹊看着这四周四散白骨和乱七八糟碎在地面兵器,后退步,“这里尸骨太多,而且碎好厉害。”
沈星河:“……”
白衡笙:“……”
说也是哦。
沈星河看着地上骨头,他用随身携带长剑在骨头中翻找,果然找到几个牌子,大多都被血水给沁进去,所以字迹不明显,黑乎乎。但看样子,除太宗东西,还有齐云仙府,三重天……各大门派信物都存那点。
而大雾弥漫,像这样尸骨在路上不知几何。这里看着是个祭台,却更像是个凄惨古战场。
“怎觉得这里东西有些奇怪。”成蹊蹲下去看玉牌,“记得每个宗门弟子随身玉牌都会写上入门编号,用以区分弟子资历。没记错话,现在最多神武十七年,但是你们看,这里怎会有神武二十三年秋入门弟子?”
沈星河与白衡笙齐齐回头,盯向成蹊手中玉牌,沈星河骤然想到方才那个白影子问他,今夕何夕。
“等等,们现在到底是在秘境里,还是在幻术中?还是们掉次湖,去到几十年后?”白衡笙两眼呆滞,他看着地上骷髅头,手抖,将手里剑柄丟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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