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成蹊爱我。我与他会是道侣,生生世世,永不分离。”李景淡定道,“
少年们抓狂的声音越来越远,成蹊眯眼,挥袖扫开面前的的障碍。
□□的灵流使得草木催折,露出嶙峋的地面。
半个时辰前。
生死搏杀,这一次没有人留手,一切都是冲着杀死对方的手段去的,极尽凶狠。
“你杀不死我。”容缨又被刺中一剑,身上鲜血飞溅,却还有心情冷笑,“不管你刺了多少剑,伤的永远是本世的‘容缨’,不是我。”
浑身都是枯枝败叶,一脸慌张的拖着他,“那边是神仙打架,你凑什么热闹啊?绝对有人自毁元神了,这么大规模的灵气,整个白玉京绝对不保,还不赶快跑啊!”
他们几个本来在等时机,等着等着忽然发现情况不对,想起李景之前的吩咐的二号方案,顿时爬起来撤离。
成蹊看着他们扣住自己腰围的手,忽然面色惨白,痛呼一声,“好痛,我肋骨被你勒断了。”
叶淮安手一缩,慌张道:“肋骨?我手劲儿没那么大啊?让我看看……”
“别看了,先从这里离开!”沈星河从另一侧去抓成蹊的胳膊,然而青色的衣摆一拂,他抓了个空,沈星河腰间一麻,随后便被人顺手抽了剑,不等他回头,转瞬之间,六张符箓以一种极为精妙的手法交叠成阵,将他们三个框了起来,然后被人一脚踹飞。
“我记得你们这些人的关系很好,看来也不过如此。你说如果这个‘容缨’死了,哥哥会哭吗?他会不会恨你?”
李景剑意丝毫不乱,他避过周围逐渐开裂的空间隙,一剑横向眼前人脖颈,“你想多了,成蹊不会恨我,便是本世的容缨,也不会恨我。”
剑光同撞,互相抵消,李景侧头,被削落一段鬓发,他目光冷冽,“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一段被他亲自抹消的前尘罢了。”
“可他还是想起来了。”
“你就不嫉妒吗?”容缨挑衅一笑,“十七岁的兄长要比现在有趣许多,可惜是我先遇到的。”
叶淮安扑在禁制上瞪大了眼睛,“成蹊——你大爷!!”
“抱歉。”成蹊挥了挥手,冲着他们笑了一声,“我得去找李景了。”
禁制包裹成的球中,三个少年七荤八素的滚下去,慌乱之中,却清晰的看见成蹊随手一抛,以阵驱剑,踩着沈星河的配剑飞向禁地。
白衡笙:“我记得成蹊不是不会用剑吗?他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禁制球咕噜噜滚下去,叶淮安的声音十分苦闷,“谁知道啊!他掐阵的手法也变了,草,这到底谁写的阵,怎么这么难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