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三个人又缩回去。
“就说,玄天君现在应当正在三重天陪着成蹊,哪里来时间乱跑。”沈星河坐回原位,提到成蹊,席面间气氛又沉寂下去,四人面面相觑,而后悲从中来。
成蹊眼疾手快,贴着李景藏到视觉死角,后背紧贴胸口内,能听见对方心跳声砰然作响,这是两间客栈斜角缝隙,不是走人地方,两个人夹在里面,贴极紧,成蹊能感受到李景落在他背后呼吸有些灼热,片刻后,他有些不自在往外挪挪,却被李景按住腰,身体贴合。
“还有人呢。”李景同他咬耳朵,“再躲躲。”
成蹊被按在墙上,紧贴在墙面,动不能动,察觉到身后人情况,也不太敢动。他尽力往前贴着墙面,本意是想逃开,却只能被压得更扁,青衣裳乱糟糟堆着,李景手指有些发烫,从宽大袖口探进去,抚着他手腕,托住手肘,“别动。”
夜风拂过,带着暖意,李景脚步轻巧,段朱雀街,走得他简直要飞起来般轻快。成蹊揽住李景脖子左顾右盼,他们走过曾经吃馄饨摊子,见成蹊盯着上面看,李景将他放下来,“吃碗再走?”
成蹊如今身体倒是不用再担心会因为吃东西生病,他看看热气腾腾小摊子,刚想点头,眼神瞥,忽然瞅见远处楼阁上晃过个苍色身影。
成蹊:“卧槽,老叶?!”
李景还没来得及抬头,成蹊骤然将人抱,顺手就把他给推进附近巷子里视觉死角。
“怕什?”李景
点点肌肤相贴,却又种别样温存感。
“仙君……你好烫。”成蹊调侃道,他稍稍回头,看见李景低垂眼帘,瞧着清清冷冷人,此刻却染上点别颜色,像是冰雪上
叶淮安醉得塌糊涂,抱着个盆想吐,他趴在栏杆上,夜风吹,人就稍微清醒点,低头看见不远处几个游人在路上走,他眼睛花,看见个白影子背着个戴帷帽少年从街上晃过去。
“唉?是不是疯,你们快过来看,那个白白好像玄天君啊?”叶淮安扭头,冲着房间内有气无力挥手。
包间内,三四个少年东倒西歪坐着,沈星河喝蒙,正襟危坐,满脸通红,他们对面,容缨靠着椅子,面具放在另侧,支着头,眯着眼,“景霄寒下山?”
白衡笙提着壶茶水从包间内爬出来,朝着街头望过去,“啊?哪里有人啊?”
“你眼神不好,来看!”沈星河趴在栏杆上,看过来看过去也不见人影,“叶淮安,你也眼花吧?没有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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