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蹊:“……”
他快步跑过去,就见自己那倒大霉好朋友们坐在地上,副灵魂被抽干虚弱模样。而对面李景……快乐,活泼,像个作孽妖精,嘴嘚布嘚布说些垃圾话,“唉呀?怎都倒?是说不好吗?
“不过天妒英才,那位同门次外出任务,再也没回来。后来姑母病症加重,越发深居简出。”
成蹊蹙起眉头。
沈星砚脸淡然,“大家心照不宣,齐云仙府那位心里有怨气,同姑母关系越发紧张。小昧幼时长成那般,基本都是被刻意引导……总归是段孽缘,到底死个干净。”
他摇头,拍下成蹊肩,“行,你与玄天君即将成婚,不谈这些,星河前些日子还在念你,不如去找他们叙旧,你还活着,他们应当十分开心。”
沈星河他们现在……十分不开心。
师伯,有人找。”沈星砚敲敲门。
剑神回头,望着成蹊脸先是愣,随后乐道,“哟,这就是景小子道侣?怎?给送请帖来?”
成蹊自然称是,笑眯眯递上请帖,而后取出折柳,“这是沈夫人遗物,宣明君托来问您,该如何处理。”
剑神看眼那窄长长刀,神色凛,他将手中剑泡在水池子里,起身接过折柳。
“她当年从太宗走时候,就知道,再也见不着她。”剑神目光中似有惋惜,他摇摇头,将刀收好,捧着它去往后院。
三人正襟危坐,垂着张脸,如丧考批。
他们对面,李景正在拉二胡,若是成蹊在,大概会发现他拉是首生日快乐,只不过用二胡音色,拉出来像是要在生辰日死全家。
李景:“现在信吧?真是李景。”
他对面,三个少年嘴角抽搐,三观崩塌,表情像是被雷劈过。
不知过多久,逐渐往往这边靠近成蹊忽然听到声哀鸣,“景哥要不你还是变回去吧!”
成蹊正想问他会如何处理折柳,沈星砚却悄悄拽拽他袖子,摇摇头。而后冲着剑神背影行礼,“今日叨扰师伯,师侄改日再来拜访。”
剑神嗯声,没有再出来意思,沈星砚便拽着成蹊离开。
“姑母事,略知二。”沈星砚淡淡道,“你可以问。”
成蹊沉默片刻,“为何要将折柳交给剑神处理?他与母亲……他与沈夫人有什渊源?”
“师伯曾有亲传弟子,早年亡故,折柳出自那位同门手笔,算是他出师之作。”沈星砚看眼成蹊,又将目光挪开,片刻后,轻声提醒道,“小昧唇形,与他有些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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