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已经废寝忘食把电吉他解各透彻,再看宋九原那把,也不过是掉几个零件。
很蹊跷,吉他磕下外面没损伤,里面却掉零件?
这不合理。
但是既然修好他也就不再多想,等抽空还就好。
关廿手指尝试着拨动琴弦,不成调子。
这人也是怪,他到底是害羞呢,还是冷漠呢?
船长说他没有七情六欲,宋九原不信。
大厨端着蛋羹出来:“热脸贴冷屁股吧,哈哈,不过没事儿,老轨就这样,也不是针对你。”
“他每天都最后来吃饭吗?”宋九原问。
“是,不跟人同桌吃饭。有本事人有点怪脾气也正常,你快吃吧。”
他回忆宋九原那晚样子,清冷干净,他坐在高处唱着好听词句,分不出他和月亮谁更耀眼。
有人无论在哪里都是焦点,而有人生下来就没入暗影……
“好。”
宋九原当天晚上退烧,又休息天就开始恢复之前生活,他没再见到关廿,当然,如果定要见也是能见到,但是宋九原还不想那招人烦。
这时候他,也不过是出于性本色,好看人想多看两眼,想搭搭讪。
非分之想也有,但不多,
而关廿,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除日出之前晨跑,其他时间机舱和房间两点线,连去驾驶室眼神也不往甲板上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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