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港当天,宋九原和几个水手在船头撇缆,还是伊万负责指挥。
他们二副自新船长上船后就跟水手们几乎同等待遇,都被分配到体力活这一块儿了。
宋九原握着手臂粗的缆绳,用力甩了几圈扔了出去……
掉水里了。
码头的工人乌噜着抱怨了好几句,宋九原赶紧把绳子拉回来,沾了水的缆绳格外重,他都担心待会要撇不出去了,那对面那个黑家伙会不会跳上来揍他?
了?疼不疼?什么感觉?”
文相眯着眼睛看他:“要么你跟我试试?我比伊万温柔。”
“滚!”宋九原下床,抢过文相的椅子:“上去!肩胛骨还没刮呢!”
文相:“别了吧!有前面这些差不多了……”
“你后肩膀上也有狗啃的印子!你不知道吗?”宋九原翻了个白眼:“玩的倒是挺全面!”
跟拔河一样,等绳子拉回来他已经满头汗了,这时,一只大手接过了他手里的缆绳:“我来。”
是伊万。
这晚,宋九原离开后,文相一脸生无可恋,连睡觉都得侧卧,一翻身就疼醒来。
第二天华丽丽的发起烧来……
疼的。
宋九原刮痧水平遭到全船嘲笑,船员们谁哪里有点不爽利都会开玩笑说让宋九原给刮一刮。
出了两个当事人心里有点微微的尴尬之外,这件事好歹就这么遮掩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