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廿笑笑,他以前见过很多次。
宋九原迷迷糊糊被尿憋醒同时,感觉手腕好像紧,他懒懒单眼睁开条缝——
个身影从头顶退回床边,梦里那张脸出现在眼前……
关廿眨眨眼,神色温柔:“你醒?”
“……”
关廿摸摸她额头,没发烧。
“这次不走。”关廿蹲下来,小声说。
“真?好耶!”宋希延双眼放光,立刻站起来满床蹦跶。
关廿赶紧拉住她手:“嘘,哥哥还在睡觉。”
“嗯?现在不是白天吗?”
关廿:“……”
沙发上睡晚浑身酸痛,他没理会,急忙赶去宋希延卧室。
进门,两人都是愣。
“关廿哥哥?”宋希延嘟起嘴唇,说话间两条透明鼻涕堪堪快要爬进嘴巴……
关廿无措秒后急忙从床头抽张纸,小心帮她擦掉。
陈。
这人怎什都不问?
不问他为什不回电话,不问他近况,不问他为什搬家,也不问他为什要分手……
分手啊。说出去话泼出去水,他不能没原则没立场……对……
好困……
宋九原愣怔几秒慢慢回神,继而意识到,这他妈不是梦!
他想起身
“是,哥哥昨天太累,今天要睡懒觉,先给你做饭好吗?”
“好!去看哥哥!”宋希延开心跳下床,光着脚就往卧室跑。
关廿:“……”
他跟在宋希延身后,朝卧室看眼。宋九原睡很沉,丝毫没有要醒来迹象。
宋希延脸新奇:“还没见过哥哥睡懒觉呢!”
“哥哥,你怎来?”宋希延不等关廿擦完就急切询问:“哥哥说你再也不来,都气哭!”
关廿笑笑,他又抽张纸,刚覆在宋希延鼻子上,小丫头忽然用力擤,差点把纸吹飞。
关廿手忙脚乱把纸固定住:“你轻点……”
他感觉纸要被冲破。最后用五六张才总算处理干净,而毫无经验关廿几乎要冒汗。
宋希延顶着鸟窝头和发红小鼻子,瞪大眼睛问:“关廿哥哥你什时候来呀,你怎知道们搬家呀?你这次来几天啊?哥哥呢?”
关廿坐在客厅,手心里握着个小小白色药瓶,宋九原新租房子比原来新很多,但是空空荡荡,远没有原来那个房子温馨。
他叹口气,起身从玄关衣架上拿件宋九原外套,在沙发上睡下。
宋九原味道让他心安,比药好用。
早上,关廿是被宋希延两个响亮喷嚏震醒——
“咕咕,鼻涕虫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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