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九原嘴唇动动,时间说不清现在是个什情况:“那天中秋,刚跟他提分手,他就出现……”
“分手?你提分手?”文相非常意外:“靠,你来真?”
“……”
文相想想,中秋,就是说关廿回国个星期才找到人?
“原儿,你还在生气他当初误解你事儿吗?”
“你给发消息是什意思啊?”文相没注意到他震惊,不解道:“你没见到他吗?”
宋九原吞吞口水,转回头时脸颊覆上层薄红:“见……是见到。”
文相:“吓跳,那你还问他在不在船上?还以为那位也失踪呢!绳子抓住啊……”
他冲旁边什人交代声,然后把手里衣服挥动几圈像撇缆样丢进海里。
宋九原愣下:“有人在啊?”
宋九原回到卧室将门反锁,边给文相拨视频过去,边快步走进阳台合上玻璃推拉门。
关廿在宋九原进屋瞬间,也拿起手机。
有白靖消息,也有文相。都在问他现在什情况。
关廿试着给文相拨电话,毫无意外被挂断。
他无奈摇摇头,斟酌着先给白靖回个消息,顺便询问白船长最近身体状况。
“……没有。”宋九原垂下眼。
文相看着他若有所思:“所以,这几天你们直没和好?”
宋九原摇摇头,想到关廿反常又忍不住抱怨:“相哥,他怎跟变个人似,有时候都以为这是个假。”
“没事儿,实习生,跟起洗衣服呢。”
“洗衣服?”
“啊。”文相接过绳子头握在手里,看着橙色工装在螺旋桨搅动起来旋涡中沉沉浮浮,忍不住扬起唇角。
他转过身凑近屏幕,麦色皮肤反着光,眉头因为阳光刺眼皱出座嶙峋山峰,看宋九原也忍不住跟着皱起眉来。
“你俩现在到底什情况?他什时候找到你?”文相问。
长鸥号驶入多弗尔海峡,远处隐约可见不列颠岛缥缈海岸线,正午阳光大好,文相在船尾接通宋九原视频。
“相哥!”宋九原声音不大,听上去鬼鬼祟祟,分辨不出他到底是紧张还是兴奋:“他妈想死你!”
“淡定点宝贝。”文相忍俊不禁,边用绳子绑好手里工装裤腿边打量屏幕里人:“你头顶是什玩意儿?裤衩子?”
宋九原抬头看眼,晾衣架上,他前天晚上换下来内裤安详挂在端,旁边是他这几天攒在脏衣篓里衣服,此刻正干干净净整整齐齐悬在头顶。
宋九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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