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辞职
。”宋九原问。
关廿用纸巾擦擦手，表情没什
变化：“是。”
“……”
这理所当然，原来他之前说
直就是这个意思，宋九原暗自咬咬下唇，低头捏捏宋希延肩膀：“
和关廿哥哥出去下，很快回来，你乖乖在家。”
“很快是多快？”
宋九原扯扯嘴角，抬眼换上脸同情：“相哥，别操心，你把你家大副衣服洗坏，要被“欺负”吧……”
“啧，学点好吧你！”文相白他眼：“行，好好和老轨聊聊，还有个半月到广西，船长要下地，时间充足话们起去看你。”
“好。”
挂断视频，宋九原在阳台上抽支烟。
无数种如果脑海中掠过，最后都定格在个不甚美好结局上……
”实习生声音传来，边担忧边大笑：“大副肯定跟你没完！”
文相拎着残破裤腿哭笑不得：“……操。”
“三副，不是说。”实习生收笑开始抱怨：“咱大副也太欺负人！怎每天就紧着你使唤呢？又不是没有洗衣机，非得让你手洗！”
文相叹口气，不是伊万让他洗，而是上面被他弄脏，有些东西不方便用公共洗衣房……
“听他们说你救过大副命，可这他妈就像他救过你似呢？”实习生喋喋不休嚼舌根：“二副说他还老叫你去房间给他按摩，相哥，你就是太好说话，才让这老毛子以为你好欺负，你看他对别人也挺好，你下趟还是别和他同船……”
“集海绵宝宝。”
“好
他抖落几下身上附着味道，回到客厅。
宋希延居然在主动帮关廿把碗筷端到厨房，关廿则很自然说声：“谢谢。”
小丫头有点不好意思，跑到宋九原身边扬起小脸求表扬，却见他哥盯着厨房忙活身影神色是少有冷肃。
她皱皱鼻子：“你抽烟！”
宋九原没动，关廿转过脸来：“电话打完？”
文相揉揉额角：“咳，也……还好，在船上闲着也是闲着，哎，你快去看看你那衣服，别也分尸。”
“呀，对，还是拿回去洗吧……”
文相看实习生走开，冲对着屏幕傻乐宋九原眨眨眼：“你哥地下情多艰难，你还不好好珍惜在陆地上好日子？听，和好吧。”
宋九原笑意淡些，他垂下视线：“看到你就很想在船上日子……如果，能直做海员，就没有这些事儿。”
“那可不定，你这种性子适合在地上，老轨嘛……他也未必就应该辈子待在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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