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不想换。”
关廿握住他手,连同拨片起。
窗外海岸灯塔发出弧光晃而过,在窗帘上划过道绿影,关廿侧脸感受到宋九原缓缓眨动睫毛,有安抚人心魔力,让他生出点困意。
“哥,你回船上去吧……”
宋九原忽然说:
“嗯?”
“以后,你可能要经常被她缠着做这个玩那个,特别烦人,如果你不喜欢,平时就别接她话茬……”
“不会。”关廿失笑:“以前没有接触过孩子,不过觉得她挺有趣,动画片也很好看。”
“哈?你没看过动画片?”
“没有。”
着,他们在昏暗中贴近彼此,有搭没搭聊着天。
关廿自知自己生活乏善可陈,便听宋九原讲宋希延事。
当初措手不及接手个小婴儿,那时候宋九原几乎没有精力去想失去父母,没心情为自己失恋悲伤,他在兵荒马乱与焦头烂额中夕长大。
他讲给关廿,是自己因为经验匮乏闹出笑话,可关廿知道,那些玩笑背后是无法想象琐碎缠磨,崩溃与无助。他自然也知道宋九原轻描淡写,只是不想让他更内疚。
可自己不但没能在他需要时候给与支撑,还成为宋九原在疲惫间隙,独自舔舐伤口。
关廿呼吸微顿,睁开眼睛看他。
“你在船上十多年,你属于那里。”宋九原认真道:“你放心,不会再不接你电话,不会敷衍你消息,你有网时候们可以每天发视频,你到港带希延去看你,你休假们就开开心心起生活,行吗?”
关廿心中酸涨:“说不会走。”
宋九原伸手环住关廿脖子,又亲下他嘴,算上是久
“那你小时候看什?”
关廿沉默会儿,垂眸道:“九原,想回趟北京,你能陪吗?有些东西想带回来。”
宋九原:“……好。”
关廿轻轻闭上眼睛,不知道在想什。
少倾,宋九原手指软绵绵勾下关廿胸间上方那只琥珀拨片:“不好看,送你个别戴吧?”
“九原,你辛苦。”关廿侧过来,看着宋九原光洁却清瘦面颊,想着定要让他快点胖起来。
“别那夸张,没有啦……”宋九原轻叹口气:“希延比般小孩好养多,她很懒,不乱跑,不搞破坏……嗯,就是话太多,还爱拆东西。”
说完他不禁笑起来,嗓音沙哑中带着释怀。
关廿亲亲他额头:“以后跟在后面帮她修。”
宋九原抬起眼看他会儿,说:“哥,你真不烦小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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