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顾翌安脸色极其冷漠,心里咯噔下,按在脱臼肩膀上手拿下来,拉住顾翌安衣角,艰难地说出句:“翌哥,你别生气”
顾翌安盯着他看半天,情绪都在往下压,直到消化得差不多,他才沉沉地呼吸声,然后小心翼翼地把人扶起来。
因为不清楚伤势如何,从小巷到路口这段路,顾翌安掺着他走得极慢。
柴羽撑着伞跟在旁边,解释说:“学长,是
电话也是柴羽打,他当时也被吓到,说话磕磕绊绊,就说他们遇上三个小混混,对方要抢劫,还带刀。
顾翌安脑子里“嗡”地声,挂完电话就赶来。
俞锐当时胳膊脱臼不能动,整个人都瘫在地上,只能背抵着墙面勉强支撑着。
雨势又大,又没带伞,柴羽便将外套脱下来,罩在他头顶上。
尽管如此,俩人依旧被淋成落汤鸡,脸上又是淤青又是雨水,看起来极其狼狈。
啊?你不吃辣啊?”俞锐眨眨眼,又把烤串全部塞回去,“那下次记得,不让老板给你放辣椒。”
打架冷战再舔着脸哄人,这样戏码来来去去地不断上演,俞锐倒真就此老实好长段时间。
最后连陈放都忍不住意外,某次学生会活动后,他抓住顾翌安问:“那头小刺猬什情况,这就转性?”
徐暮从背后过来,打趣说:“转什性,只不过精力都用来哄人去,哪儿还有时间跟人动手啊。”
顾翌安没理他俩,笑着摇头,先步走。
俞锐当时穿着件黑色羽绒服,被淋得湿透,乍看倒看不出来到底多严重。
但地上血水太明显,任谁轻扫眼,都能想象出之前惨状,何况他额头往下路都还带着血迹。
“为什打架?”顾翌安撑着伞走进,蹲下身去检查他伤势,语气第次又冷又硬。
俞锐抬下手想说话,结果浑身上下哪哪儿都疼,于是忍不住“嘶”好几声,最后想反正也说不清楚,就笑着摇头。
顾翌安眼神更冷,再次追问道:“为什又打架?”
学校生活过得很快,转眼就到年底。
后面半个学期俞锐确实消停不少,他答应顾翌安要克制点脾气,就直都挺老实,小两个月都没再听说他跟人起个什冲突,以至于顾翌安突然接到电话时候,时间都没反应过来。
那是冬天,寒风刺骨又下着大雨。
顾翌安到时候,动手其他几个人已经走,西苑小巷子里就剩下俞锐和另个看起来干净又文弱小男生。
小男生名叫柴羽,是俞锐以前高中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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