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再问已经来不及
，陆舟默认她已经答应。
手拎在衣领上，双臂向上，轻松将上衣脱掉。
她看到他背上
纹身。
大片，占据他脊背半壁江山，背肌起伏凹陷，将那
支樱桃藤蔓映照更加栩栩如生。
从左边伸出枝杈，向右向上生长，细小绿叶，满枝头樱桃，是通透红，陆舟皮肤白，两相对比，入眼是震撼感觉。
他不敢想。
沈亦欢在旁看着他，正犹豫着要不要挪到他身边去，忽然听到他说。
“沈亦欢，别做逾矩事。”
她疑惑抬头，看到他深如潭水双眸，没什
温度。
她没明白他话里意思，还以为是他发现自己小心思，于是撇撇嘴，手撑在沙发上不动。
沈亦欢愣愣。
说：“好像是有工作上事吧。”
陆舟沉默下来。
眉头紧锁，食指在碾灭烟蒂上反复摩擦，视线向下，定在个地方。
他在顾明辉身上，闻到种极淡偏苦味道，很像武器制作工厂里火药味。
亦欢低着头，手指绕在起，指甲掐在肉里。
两次。
次因为误以为她脖子上是吻痕。
次因为她没打招呼就去找顾明辉，哪怕只是接机。
她顿顿，想知道陆舟还有没有救。
除此之外，还有伤疤，大大小小，长条，圆形，在背上留下许多光痕疤。
触目惊心。
沈亦欢忍不住伸出手，微张唇，去触摸他背。
她难以置信，陆舟背上怎还会有这多伤疤，大大小小十几处。
情绪上来很快。
“
想看你纹身。”她又说。
“刚才在外面，你衣服湿着时候，看到，但是没看清。”
“你给看看吧。”
陆舟慢慢眯起眼：“先答应，保护好自己，别太相信身边人。”
她没懂：“嗯？”
只有靠很近时才能略微闻到。
那气味太淡，连陆舟都不能确定自己想是不是准确。
如果他猜测没错，那今天他在边防站点得到那个消息，是不是就有对应？
可是怎会是顾明辉呢。
那沈亦欢离他这近，又会不会遇到危险。
“如果，今天提前跟你说去干嘛，你还会这生气吗？”
陆舟说：“不会让你去。”
“……”她蹙起眉，“跟顾明辉就是朋友而已，高中时候不就和他还有茹茹关系好……”
她话没说完，陆舟就用声尖锐摩擦声打断。
食指勾着，将桌上烟灰缸拉到面前，碾灭烟，忽然问：“顾明辉来新疆干嘛，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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