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眼光太亮,像惊艳绝采道闪电,就是霍斯予天不怕地不怕,也被瞧得不自在,他恼羞成怒,把将人推往洗漱台,伸手开始扒他身上衣服,边动手边骂:“好,很好,第天就懂得给找不痛快,想好好对你都不成,行,那你就怪不!”
他按住周子璋裤头,周子璋就开始发抖,起初霍斯予以为只是因为他害怕,哪知那种发抖越来越大,竟然到难以自制地步。霍斯予停下来,将人禁在臂膀间,翻个身,却见周子璋满眼都是恐惧惊慌,可还是拼死强撑,不肯说出个字来。
霍斯予不知怎,这手就伸不下去。倒不是他突发好心,只是莫名其妙感觉,真要不管不顾在这干他,
禁微微叹口气。
霍斯予手搭在浴室门把上,试试,里头居然上锁。
他现在心情颇好,记得要敲门,便耐心地扣三下,知道里头那位怕自己怕得狠,又好气又好笑,不由放缓口气,说:“子璋,开门,是。”
他是第次叫周子璋名字,脱口而出,倒好像叫惯般,这两字在舌尖上打滚,透着那点亲密无间意思,登时令霍斯予笑起来,对自己情人角色愈加满意。他又敲敲门,想这男人怎那害羞,那会要花点工夫,前戏做足点,让周子璋尝尝好滋味,别以为自己跟驴似只知道蛮干。他越想越热,将衬衫扣子全部解开,提高声音说:“子璋,别害臊,开门吧,你什地方没看到过。”
门内水声大作,但却纹风不动,难不成没听见?霍斯予不耐烦,改扣为捶,砰砰砰敲三下,大声说:“周子璋,开门。”
门还是没有开启,霍斯予隐约感到这种无声抗拒,不觉心头火起,大喝道:“周子璋,你给听好,数三下,要不开,脚踹门就干死你。听到没有,,二,三!”
他说完,那门还是动不动,霍斯予眼睛微眯,冷哼声,暗骂:“真是自己找死。”他退后两步,单脚猛地踹,只听嘭声巨响,浴室门硬生生被踹开。
花洒大开,水哗哗冲下来,水汽氤氲之中,周子璋衣着整齐,浑身湿透,缩在浴缸边上,蜷成团,脸埋在胳膊肘里动不动。
霍斯予跨进去把扯住他胳膊,将人揪起来,却见他脸上潮湿,黑亮眼睛蒙上水雾,已不知是水还是泪,霍斯予反扭他胳膊圈到怀里,咬牙说:“你耳朵聋还是胆肥?敢不给开门?”
周子璋脸色白得像纸,却咬紧牙关,死死地盯住他,眼中有浓浓悲哀和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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