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青紫勒痕。他想起来,是自己把人绑大半个晚上,他绑还都是死结,就怕周子璋挣脱,现在好,那痕迹看着瘆人得慌,还有脸上指痕,那也是自己巴掌扇过去给弄,还有身下那个地方,又给弄出血,该挺疼吧?挺疼为什还要叫自己继续?霍斯予心里说不出是痛还是悔,就是压得呼吸不顺畅,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生气吗?因为生气,所以干脆跟自己对着干?拿自己身体开玩笑。
霍斯予深吸口气,大踏步走过去,他动静惊到床上那个人,周子璋睁开眼,看见是他,又面无表情地闭上,就好像看见个不相干人样。
霍斯予心里痛更甚,他侧过身,在周子璋病床边上坐下,拉起他手,感觉这个人似乎想挣扎,但又听之任之。霍斯予捏着他手,轻轻摩挲被勒伤地方,突然认定件事,不管怎样都好,对他动粗,总是自己不对。他清清嗓子,斟酌着开口:“子璋,那个,不知道说什好,还真没这种时候,不过,”他顿顿,接下去说:“不过,还是,跟你道个歉。”
最难说句话说出来,霍斯予心里松口气,捏着他漂亮手指头,立即很流畅地接下去说:“答应过再不打你,自己食言,你抽吧。”
周子璋毫无动静,霍斯予抓起他手,往自己脸上拍下,说:“哪,你抽过,心里头气顺没有?不顺没关系,借着抽,好吧?”
他抓着周子璋手又拍自己下,看见周子璋终于睁开眼,登时高兴得笑,正色说:“别生气啊,现在真把话跟你撂下,从今往后再不打你,会好好疼你,霍五说到做到。”
周子璋淡淡地看着他个人自说自话,又闭上眼睛,霍斯予有点没趣,摇摇他,说:“你不信?们姓霍言九鼎,别不信,啊?这话就只跟你个人说,对谁也没对你这上心。真,子璋,林正浩那个事弄明白,你只是去当个家教,是那老玻璃心存不轨,不干你事。昨儿个莽撞,心里头着急上火才弄伤你。昨晚上晚上没睡着,就想你跟事。子璋,”他拉起他手,轻轻啃着,讨好地笑:“宝贝儿,别气,睁开眼,有正事跟你说。”
周子璋睁开眼,目光片死寂,霍斯予有点心慌,却撑着笑脸说:“觉着,真喜欢你,是真喜欢你,咱们在块吧,就跟谈恋爱那样。知道自己有时候会犯浑,但往后会对你好,不再,不再随便欺负你,子璋?你他妈有在听吗?”
周子璋缓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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