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奉儒无所谓地轻笑声,说:“是啊,像吧?”
那人目光中流露出恼怒和伤痛,但随即闪而过,转眼间口气已波澜不兴:“简直不知所谓!你自己样子,像不像,还要问?”
“好好看他,阿勉,”唐奉儒淡淡地说:“看看,这新鲜年轻,毁掉很容易,保持很难。这个意味着什,你比谁都清楚。”
那人面色骤然变得十分难看,抿紧嘴唇,半响才挤出话
唐奉儒叹口气,说:“子璋,你这个性格,难怪命不好,把手伸出来,看看有没有转机。”
周子璋依言伸出手掌,唐奉儒仔细盯半天,眉头越发纠结,脸为难,欲言又止。周子璋反倒不以为意,说:“没什,唐先生,你不用麻烦……”
唐奉儒放下他手,目光复杂地盯着他,未忽然说:“这有套衣服,风格太保守,不符合们店风格,送你吧。”
周子璋被他这不打招呼,突然转移话题弄得有些迷惑,但还是礼貌地笑着说:“不用,不适合……”
“谁说,你定合适。”唐奉儒斩钉截铁地打断他,随即站起身,走去店里,鼓捣半天,捧进来套衣服,展开来,居然是件异常朴素灰色民国长衫,唐奉儒迭连声催促子璋去换来让他看,周子璋没法,只好转去后面更衣室换上,那个尺码不是太合适,但他身高够,穿起来却也自有种风流儒雅。
周子璋看着镜子中自己迷惑很久,那个青年不仅迥异于自己平时穿着,简直是透着不符于这个时代气质。他有些不安地走出来,边走边说:“唐先生,觉得有点怪怪……”
话音未落,却发现茶室中不知何时多个人,正站着跟唐奉儒说话,背影依稀竟然就是霍斯予。周子璋吓得心跳加速,还好那人听见他声音,便转过头来,年纪大约三十出头,长得有三分像霍斯予,但五官却没五少那硬朗,多几分俊秀,气质却是那种就居上位人惯有威严沉着,只是这个人收敛得更好,乍然看上去,竟然有些和蔼可亲。
那人本来嘴角含着笑,看到周子璋穿着这身衣服走出来,笑容却慢慢收敛,盯着他,脸上表情微妙又古怪,周子璋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求助地看向唐奉儒。
唐奉儒脸上表情样古怪,却垂头笑,说:“斯勉,介绍下,这位是周子璋,朋友。”
那人听周子璋这个名字,却立即换上冷冰冰表情,他瞪唐奉儒眼,说:“这就是你约来目?看这个人穿你衣服装你年轻时候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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