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助理叹
口气，继续收拾他桌上
东西，霍斯予急，提高嗓门说：“嘿，你他妈倒是说啊。”
“说什
？”陈助理放下东西，斜觑他
眼，说：“您这问
，不是心里头有计较吗？还问干嘛？”
霍斯予瘫在沙发上，狠狠吸口烟，又喷出来，猛地捶下沙发，骂：“妈，老子已然做，怎地吧！”
陈助理走过去递上个烟灰缸，说：“别把烟灰弹地毯上，给人清洁工添麻烦。”
霍斯予瞪他，终究还是不情不愿地接过烟灰缸，骂道：“你是不是跟着老子办事特不乐意，特瞧不惯？妈，连你也来管。”
林正浩与周子璋在拥抱中和解后两三天，霍斯予接到个电话，简短地聊两句后，他收线，长长吁出口气，缓步走到落地窗边，拉起帘子，骤然间，这个城市灯火璀璨夜景尽收眼底。
他从上衣口袋里掏出烟，叼根在嘴上，摸摸，身上没打火机，忽然边上递上来簇火苗，霍斯予斜眼看去，陈助理举着火冲他微微笑。
霍斯予牵牵嘴角，凑过去点烟，深吸口，填满肺部后又缓缓吐出，目光深邃悠远，陈助理收打火机，默不作声上前整理他摊桌子文件数据，霍斯予看着他，忽然说：“老陈，你先别忙活，聊两句？”
陈助理住手，抬头微笑说：“五少，您说。”
“咱们俩，犯不着那生分，你说，那个……”霍斯予弹弹烟灰，踌躇着没往下说，神色阴郁，眼睑下片青影，看起来，已经好几天没好好歇息。
陈助理忍不住笑，在他边沙发上坐下，和颜悦色地问：“五少，您对自个评价就这样？”
霍斯予斜眼看他，陈助理笑着说：“当初虽然是大少安排来这帮您做事，但如果真那瞧不惯你，心里头不乐意，没人逼得。”
霍斯予笑，说：“这算是安慰啊？”
“您说呢？”陈助理呵呵低笑，说：
陈助理知道他想说什，截他话说：“五少，您是不是该去睡觉？”
霍斯予瞪他眼，说：“老子叫你来，不是要听你唠叨这些。”
陈助理微微笑，说：“拿您工资，替您办事，说句您不乐意听，咱们是上下级关系，有些话，不该是说。”
霍斯予皱眉，说：“现在你甭拿自己个当员工，你就当哥们，朋友，你说句局外人话，这做，是不是忒损点？”
陈助理沉吟不语，霍斯予清清嗓子，揉揉眉心哑声说：“没事，就是想听听别人看法，你说吧，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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