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很贵,”周子璋皱眉说:“箫箫,去对门药店买两盒跌打药膏来贴贴就成。”
“咱们不短这百把块钱。”黎珂打断他,对黎箫说:“箫箫,你去换衣服,今天不开店,会咱们吃早饭就送周哥去医院。”
“哦。”黎箫应,转身上楼去。
“不用,”周子璋说:“住院花钱还不嫌多啊,你是个当家,就该省着点……”
“省个屁啊,”黎珂有点发怒,大声说:“从前那难都没短过箫箫医药费,现在情况好,更加不会短你!”
却又找不出具体从哪个地方开始重建为好。
突然之间,他脚底滑,整个人从楼梯上摔下来,惶恐间急忙伸手撑住,结结实实地压到手背上,登时片火辣辣疼。之前肋骨和腿骨处受伤,此时又隐隐作痛,也不知道是不是摔到旧患。周子璋疼得呲牙咧嘴,狼狈地爬起来,此时厨房和楼上咚咚咚地冲出来两人,两个焦急声音分别传过来:“周哥,你怎?”
“子璋哥,你没事吧?”
黎箫精致脸庞上尽是惶急和不知所措,漂亮黑眼珠里已经蒙上层泪雾,相比之下,黎珂冷静多,伸手扶着他,说:“箫箫,快点帮忙。”
“哦。”黎箫乖乖地应,跑过来跟黎珂人边,将周子璋扶到旁藤椅上坐下,周子璋动动脚踝,片刺痛,忍不住闷哼声。
医药费这个话题是这个家禁区,它联系着以前吃苦和不堪回忆,即便是现在黎珂小公司业务蒸蒸日上,经济状况好,这个话题也轻易不能碰。
周子璋沉默,随后笑笑说:“好
“子璋哥你哪里疼啊?”黎箫围着他团团转,“有没有事啊,怎办?疼得说不出话?糟糟,珂珂,子璋哥会不会又把骨头给弄断?”
“别胡说。”黎珂好笑地打断他,蹲下来脱下周子璋拖鞋,看到右脚踝上片红肿,用手捏捏,换来周子璋几声痛呼,没好气地说:“看吧,让你别下楼,还没醒透呢急什?这下摔吧?看八成是扭,不是说你们,这楼梯本来就陡,你们还天天没事擦它,干净顶个屁啊……”
“行,老房子,本来就多小动物,再不经常打扫,你想成老鼠窝,哎呦,你轻点……”周子璋倒抽口气,黎珂松手,拍拍手掌说:“搞不定,上医院吧。”
“不用吧,就这点小伤……”周子璋极其不愿去公众场合,尤其是医院,闻言立即摇头。
“去吧去吧,拍个片,确定骨头没事才好。”黎箫在旁热心地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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