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拖着溪口进程没动静。欠着国外银行贷款,资金周转不过来,利息又天天增加,这个事就没法弄。反正就句话,葵盛差点让玩完。”
周子璋点头说:“那是你错。”
“行,甭挤兑,也遭报应不是?”霍斯予叹口气,说:“被撤职后日子就不好过,又死不悔改,爸急,就把关起来。军阀法西斯!不服,撺掇着老陈把弄出来,啥也没带,就投奔你来。可你又不待见,这下真是……”他打住,抬头看周子璋,说:“怎样,见这倒霉,稍微有点解气没?”
“你当是你。”周子璋脱口而出。
这话已经不是先前没有情绪绝情话,周子璋说出就后悔,霍斯予却笑开颜,点头如捣蒜说:“对对,你怎能跟比,你高风亮节,虚怀若谷,那个那个,心胸开阔,宰相肚里能撑船……”
“行,”周子璋打断他,说:“你就算再夸,还是烦你。”
“没事,你让看着你就成。”
“可惜没那闲工夫陪你玩游戏。”周子璋从兜里掏出钱包,抽出张百块,扔到他身上说:“拿去,别让再看到你。”
霍斯予微微愣,随即笑,拿起那张钱说:“子璋你真好。”
周子璋忍忍,还是低骂句:“幼稚。”随后转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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