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璋不理不睬,闭上眼继续睡,霍斯予继续讨好地问:“子璋,昨晚睡得好吗?摸摸额头,嗯,烧好像是退,但咱们不能掉以轻心,要不吃早饭,还是去医院查查?”
“不想去。”周子璋盖上脑袋说。
“去吧,你好歹让放心点,好像你这不是天俩天毛病啊,腿呢,疼不疼?”霍斯予笑嘻嘻地说:“听说这边中医院治风湿类风湿挺出名,咱们看看去啊?”
周子璋还是不作声,霍斯予拉下他被子说:“你睡着样子可真可人疼,瞧着都心都软,子璋,早饭你吃点什呀,啊,去给你买粥怎样?你要什粥啊,及第粥还是鱼片粥,尝过,那鱼片粥有股土腥味,咱别要那玩意儿啊,还是面包牛
以消弭,最重要原因,大概是周子璋不知为何,能笃信这个男人绝对不会推开自己,就凭这种莫名其妙直觉,他能入睡。
可是如果事情仅此而已,无疑会好办许多,但随着清醒到来,那些白天该坚守原则又都回来,雨夜里因为生病而偶然冒出来软弱,在清醒后,令周子璋直觉感到无比羞愧。
霍斯予手臂并没有松开,他维持着拥抱姿势,将周子璋如婴儿样嵌入胸膛,贴着他心脏位置,你甚至能听见声声心跳,体温夹杂着霍斯予身上特有男性气息扑面而来,笼罩着他,令他不安又烦躁。
这个男人是个什样混蛋他比谁都清楚,自己这生,多少为难事,说起来起头都是因为他,周子璋突然就忿恨起来,挣扎着要离开霍斯予怀抱。
他动,霍斯予就醒,睡眼朦胧地低头看看怀里动个不停人,突然笑,笑容傻里傻气,如获至宝,凑过去亲口,喃喃地说:“跟做梦似。”
周子璋愣,霍斯予却四肢并用,缠绕着将他牢牢固定在怀里,新长出胡子渣下巴磨蹭着他脸颊脖颈,闻着亲着,滑下去含着他耳垂,喟叹声,哑声说:“来,掐下,不然觉着不踏实。”
周子璋只觉心里头阵说不出酸楚涌上来,咬着唇侧过脸,对他忿恨,此时却被这种夹杂岁月流失和对经历过生活磨难感慨所取代,他伸出手,摸摸摸上霍斯予手臂,随即毫不留情,狠狠掐下。
霍斯予声惨呼,摸着手臂怪叫:“哇靠,真掐啊你。”
“你以为啊。”周子璋把将他踹出被窝,裹紧被子,瓮声瓮气地说:“醒就起床,赖在这干嘛?”
霍斯予笑,贴着脸过来说:“这不是跟上门女婿似,正乐得找不着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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