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璋没有说话，但身体渐渐放松，靠在他怀里不动，也算
种变相
歉意。
霍斯予抚摸他额头碎发，轻声问：“子璋，你干这活心里头高兴吗？”
周子璋轻声说：“还行吧，陈老师对
挺好，附近孩子们也喜欢。干得来这工作，也没觉得有什
不好。”
“那，你就没想再回学校去？”霍斯予小心翼翼地问。
怀里身体骤然紧，周子璋已经挣脱
他，站起来，冷冷地说：“事不用你管。”
班，陈老师时又招不到人，自然要做事就多。”
霍斯予搂着他说：“老头忒敢想，老子分钟上千万人，给他打工，他倒是给得起工钱呀。”
“你自己胡闹，还好意思说？”周子璋叹口气，说：“害还给你换预支工资。”
“真啊？嘿，子璋你真好。”霍斯予高兴地在他脸上亲口，两个手臂环着他腰，头搭在他肩膀上轻声问：“回头给你报销啊，那不是为接近你嘛，你放心，全世界就只给你人打工，还是包身工，任你剥削打骂那种。”
周子璋听他乱贫，不知不觉天疲累涌上来，撑着头半闭着眼。
他转身开衣柜拿换洗衣裳，淡淡地说：“累，先冲澡。”说完就闪身进浴室。
霍斯予皱着眉，忽然觉得很想来根烟，摸摸外套口袋，才醒悟到周子璋身体不好，他已经不再带烟回家。他回头盯着那幕浴帘，听着里面水声大作，不由得忧心忡忡，学业是周子璋心中最大块疤，但他觉得不想继续，或许是潜意识里，不想再跟命运争什，就这随波逐利算，或许是他还在害怕，不知道回学校，自己还能不能再热爱那行，不知道再去热爱样东西，会
“宝贝，累吧？咳，你那个破工作，丢也没啥，不如在家休养段时间，你身体直没养好，这朝九晚五，也不放心……”
周子璋猛地睁开眼，侧过头看他，淡淡地问：“你又想来老套？”
这话有点重，就是厚脸皮如霍斯予，笑容登时也有点僵，但他很快转过来，柔声说：“你脑袋瓜子里头成天想些什呀，有你这憋屈人吗？老套？说句难听，要打开始就这对你，也没后来那多事不是？”
周子璋垂下头，咬着下唇默不作声。
他这副略有些愧疚又带倔强别扭样，在霍斯予看来，却平添许多可爱之处，他吁出口长气，抱紧周子璋，笑着说：“他妈老子真是认栽，行吧您继续憋屈，憋死算，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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