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哧!”有人忍俊不禁,但碍于大汉满脸凶相又赶忙收敛住。
而那大汉张脸憋得像猪肝,伸手撕下嘴上树叶,张嘴还麻辣辣痛,心中是又惊又怒,却真不敢再开口。白衣女子刚才这手可见其功力已至摘叶飞花,伤人立死之境界,而最可怕却是自己看不到人家是如何出手,眼见着树叶飞来也无法躲避,高下已分,若非人家手下留情,或许自己此时已和公无度同路。
僵持间,那商贾模样人走上前,和和气气地开口道:“这位姑娘,今日在这儿人也皆非无名之辈,姑娘武功虽好,但双拳难敌四手,因此姑娘不如走自己路去,也算卖个人情给等,他日青山绿水,也好相见。”
“哎呀,何勋何老板果然为人和气,难怪你家镖局生意那红火。”白衣女子对着那商贾模样人点点头,显是识得这人身份,“你这话甚有道理,说得怪动心。”
何勋本就在江湖上名声甚广,所以对白衣女子识得他身份事倒也不觉奇怪,他只盼这女子能早早离去就好,要知他跑江
直直垂下,面容清俊非凡,唇角含着丝讪笑,眼睛半睁半闭,带着种午睡才醒慵懒神情俯视着众人。
树下众人望着如此清逸个女子,不由都有些发呆。
片刻,林淮最先出声相询:“敢问姑娘是何人?”
白衣女子没有答他,反是笑嘻嘻道:“哟,林大侠,你这刻倒是挺身而出,刚才对着人家三尺长剑怎就后退。”说话之时,手挥,物飞起落在她手中。
众人此刻才看得清楚,她手中提着正是燕瀛洲,只是此时已昏厥过去,腰间还缠着根长长白绫,想来刚才正是这女子以白绫救走他。
“你!”林淮被白衣女子讥,不由老脸热。
“啧啧,这燕瀛洲虽是英雄得,此时竟也给你们整得只剩半条命,真是可怜啊!”白衣女子单手提着燕瀛洲,细细地打量着,还边摇头惋叹,而个百十斤重大男人给她提在手中,竟似提着婴儿般轻松。
“你这臭婆娘不想活!”道粗嘎嗓音响起,人群中个身材粗壮大汉排众而出,指着白衣女子大声喝斥,“识相快快放下燕瀛洲,然后滚得远远!臭……唔——”
那大汉话未说完,众人只见绿光闪,啪声,他张嘴竟给片树叶严严实实地封住。
“你声音实在太难听,不爱听你说话。”白衣女子边将燕瀛洲随手往树杈上放,边悠悠然道,“而且你这口气也实在太臭,还是闭嘴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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