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涧听,细想想确实如此。
“至于那位姑娘——”皇朝停步回首,“你觉得那位姑娘如何?”
萧涧想片刻,道:“她即算是丑,也丑得脱俗,她即算是怪,也怪得潇洒。”
“哈哈,看来你甚是欣赏那姑娘。”皇朝轻笑,继续前行。
行半刻,萧涧忽又唤道:“公子。”
“那还有老婆孩子。”
“没有老婆孩子啊。”
“以后会有。”
“没有啊。”
……
这奇怪,小小年纪就想着死后之事。”
“那姐姐死时,跟你去,好不好?”韩朴却是不死心,心想找着个做伴人。
“不好。”风夕断然拒绝道。
“为什?”
“因为你比小,死时你肯定还可以活很长很长。”
“嗯。”皇朝应道。
萧涧犹疑下,还是说道:“公子可有注意到她额头上饰物?”
“额头上饰物?”皇朝猛然转身,目光如电。
“因为她脸黑灰缘故,看不大清楚,但公子曾提及白风夕素衣雪月——女子额间戴饰物虽说平常,但江湖女子却不多,此刻细想,她额上饰物轮廓倒是有点状似弯月。”
“你是说——她就是白风夕?”皇朝微愣,忽想起方才比试,这天下间能与自己打成平手并没几个,更何况是个女子,顿时醒悟,不由笑叹,“好个白风夕!唉,你皆被‘风华绝世’四字迷惑,以为定是容色出众美女。可她即算又脏又臭,却依然难掩光华,那样不是‘风华绝世’是什?这
大小渐行渐远。
而另边山道上,萧涧问出心头疑问:“公子轻易出示玄极,不怕她心生贪念吗?”
“那位姑娘——或许整个天下送至她眼前,她也不屑顾,何况是这枚……在她眼中脏污不堪玄极。”皇朝喟然叹道。
“嗯。”萧涧想想点头,然后又问,“公子看出其来历吗?”
“没有。”皇朝叹声,“他们用膳时曾仔细观察。那个叫韩朴小孩,虽说是饿得很,以至吃相不怎雅观,但身子坐得笔直,吃东西时没点撒落,显然家教极好。且那些吃食里,有几样平常百姓家是吃不到,但他样样如数家珍,足见其出身富贵。”
“可是想跟姐姐去啊,们可以在地府做伴,还可以块儿去投胎。”
“别,千万不要!这辈子不幸,要带着你这个包袱,下辈子可不想再背。”
“不是包袱啦,等长大就换背姐姐吧。”
“不用人背,你还是去背别人吧。”
“爹和娘都死,现在就只有姐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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