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华纯然破涕为笑,撒着娇道:“父王,你这是在笑话女儿,本来女儿是有好事要说与父王听,这会女儿不要说。”
“好吧,好吧,父王不说,还是纯然说话吧。”幽王爱怜地抚抚女儿头,“纯然想要说什好事?”
华纯然端正神色,道:“父王,不知您有没有听说过白风黑息?”
“白风黑息?”幽王目光闪,看着爱女,“父王听说过,这两人乃武林中绝顶高手,只是纯然何故提起?”
华纯然盈盈笑道:“女儿正是想禀告父王,这白风黑息正在女儿宫中做客!”
处话尾收,只是脉脉垂首,不胜怜人。
果然,幽王听此话便连忙追问:“纯然,你可是受什委屈?”
“女儿哪有受什委屈。”华纯然转过脸,“父王这般疼爱女儿,兄弟姐妹们也极尽友爱,这宫中不曾有人对纯然摆脸色,说冷语。”
“摆脸色?说冷语?”幽王脸色整,眉头竖,“谁人如此大胆?敢欺纯然!”
“父王误会,没有人如此。”华纯然慌忙道,脸却依旧转在另边,声音轻轻,似有无限委屈。
幽王闻言,顿双眉皱,其实他已经知晓此事,本来也是想要与她说这事,却没想到女儿如此坦白地告诉他,他看着爱女,道:“纯然,你公主之尊,岂能接触这些江湖中人。况且这黑丰息乃男子,留在你宫中,若传扬出去,岂不坏你声誉!”
“父王。”华纯然不依地摇摇幽王肩膀,“那白风黑息男女可是同在女儿
幽王扳过女儿脸,果见玉似脸颊上行泪痕,顿时心疼不已,“纯然,父王心里明白,你也不用替她们遮掩,定是多疼你些,便有人眼红心妒!”
“父王。”华纯然投入幽王怀中,嘤嘤轻泣,“没人欺负女儿,父王国事繁重,女儿不想父王再操心。女儿只是没娘,心里没个依靠,时常感到孤单罢。”
“乖,乖女儿不哭。”幽王顿化身慈父,这会儿为哄得爱女欢颜,只恨不得将天下珍宝全捧来才好,“你还有父王啊,父王就是你依靠,定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嗯,女儿明白。”华纯然在幽王怀中点点头,然后放开幽王,张玉颜梨花带雨,见犹怜,更何况疼她入骨幽王。
“乖女儿,别哭。”幽王拥着女儿起坐下,边拾过丝帕给女儿擦泪,“这多儿女中,父王最疼就是纯然,只要看着纯然,心里头所有烦事都飞走。可你这哭啊,父王心就像被针刺似,疼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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