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幽王拂袖起身,看着地上叶晏,“孤寄厚望于你,谁知你却屡负孤!”
“是臣无能,请主上责罚。”叶晏诚惶诚恐。
“处罚就事吗?”幽王拍书案,高声怒道,“孤曲城就这样丢最富有祈、尚两家!倾国财富就这样不翼而飞!而落到谁手里竟是无人知晓!孤就养着你们这样帮窝囊废吗?”
“臣……”
“你还有什说?啊?”幽王须发皆张,目射怒焰,绕着地上叶晏疾行数步,“孤只当你真是可造之才,却不曾想到你竟是蠢得比猪还不如!”
“搓揉捏拿任而为,好个华美人。”金绳宫屋顶之上,风夕幽幽叹道,目送着那个窈窕身影走远。
“将属于女人本领运用自如,实是个聪明女子。”丰息同样赞叹,只是他目光却落向那个捡起芍药人。
但见那人捡起芍药,轻轻拂去灰尘,凑至鼻尖嗅着花香,眼睛微闭,似陶醉熏然,半晌后才小心翼翼地收进怀中,然后四顾环视,确定无人瞧见后,移步往金绳宫而来。
“看来这小子痴恋华美人哦,只可惜华美人对你这黑狐狸情有独钟。”风夕自也看到那人举动,凉凉笑道。
丰息仔细地看着那人,年约二十五六,身量颇高,着身武将铠甲,倒算得上是相貌堂堂英武男儿。
那份密折上奏正是韩家及曲城之事。
几月前,幽王骑马时不甚摔下来,头磕在地上,额头上磕去好大块皮,血流满面颇为吓人,当时太医院献瓶紫府散,说是外伤灵药,敷在伤口处几天后便愈合,而且都没留下疤痕。幽王想如此灵药,若用在军中,便可救回许多受伤将士,于是便叫太医多配些这样药,太医却道这药乃是北州阮城韩家独门灵药,太医院重金购来此药本也是想研究出药方,无奈数年工夫也无收获。
当时叶晏正随侍在旁,听此话便主动请命。
他先是前往韩家,提出重金购买药方,被韩家家主韩玄龄毫不留情地拒绝。回来想,这江
那人往金绳宫步来,路走至南书房都畅行无阻,看来是极得幽王信任之人。
“臣叶晏参见主上!”南书房内,那武将拜倒于地。
幽王言不发地看着脚下臣子,脸上神色莫测高深。那武将——叶晏也就直垂首跪着,不敢出声。
“叶晏,你看看这个!”半晌后幽王扔给叶晏样东西,语气平静中夹着浓浓火气。
叶晏捡起地上东西,那是个密折,他展开看,顿时脸色大变,忙叩首于地,“臣知罪,请主上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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