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声音,整个房子似是坟墓样沉静,在地上躺会儿她才慢慢爬起,跌跌撞撞进入浴室,在镜子里她发现个身着透视装女鬼,脸上有血,更衬得脸色苍白,唇角眼角乌青,本来应该漂亮可以去做模特长发现在跟把稻草样纠结在头顶,她想她还从来没有这难看过呢,原来她也会这难看,要是她出生就这难看就好,她抬起手麻木脸颊,好像到块木头,旁边有个花洒,她想洗洗,洗去潘东明气味,她还是想罗昊,刚才她没接罗昊电话,他定该着急,还有,她得把那套首饰还给罗昊,来到这里她就摘下用手帕包好放在包包里,那东西太名贵,她不配,罗昊应该把它们送给纯洁如天使般女孩子,她这脏怎配。
花洒打开,她不要热水,她需要冷水来让自己清醒下,她连身上睡衣都忘记脱就站在水流里,冷水击在脸上更疼,她转头去看那个很漂亮台盆,可真是漂亮,那透亮,造型似是水晶珠子样,她想,怎这漂亮呢,水龙头是电子控温,两只海豚,只要手往哪儿伸就有调试好水温水从海豚嘴巴里吐出来,后面摆着花花绿绿洗漱用品,第二隔层上有潘东明刮胡水,刮胡刀,不是电动,是需要刀片那种。
潘东明气呼呼甩手走掉,乘电梯直到停车场,才发现居然忘记拿车钥匙,他想打电话给他司机,可是电话也忘在公寓里,他想他真是气晕头,这重要东西居然也会忘,他还恨要命,他点也不想再见到那个半死不活女人,她让他生气,很生气,气他想要毁灭那张漂亮脸孔,可是现在他没有钥匙也没有电话,哪儿也去不,他想去找飞飞或是露露,如果这些女人知道自己居然想起主动联系她们,不知道她们会不会激动昏倒?她们都比那个叫谢乔女人漂亮,又温柔,聪明,是男人最妙解语花,但现在他还是必须回到公寓里去,没有电话他本就不记得她们号码,因为他从来都没有打过电话给她们,以前都是她们巴巴打来缠着他,他可真是恨,有像谢乔这样不识抬举女人?像他这样男人有必要用钱来买女人?真是可笑,只要他潘东明站在北京城天桥上大喊声:潘东明要女人。他估计消防车得来个百十辆,起喷洒才能给那些趋之若鹜争先恐后女人们降降温。
不就是个女人,他抬手按电梯,还有点愤愤想。
用密码打开门锁,他连鞋子都懒得换,找到电话车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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