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比刀片割开皮还要疼,原来还会这样疼,她老是以为她早已死去,还在喘息不过是具没有感觉没有生命空壳,可是罗昊订婚,他忘记她,潘东明说他比她懂得识时务,杨群说不错,她就是个花瓶摆设,她能带给罗昊什呢,什也不能,只有屈辱,罗昊早晚都会知道她龌龊过去,现在这个结果也不错,他跟别女人好,总好过他知道自己曾卖身给潘东明后厌恶她强得多。
楼下传来阵吵闹声打断她冥思,是管家指挥着几个工人把别墅里窗帘全部焕然新,刘嫂笑嘻嘻拿来漂亮花色床上用品上楼来让谢乔过目,谢乔看着那些昂贵布料奇怪说:“不都是新,怎都要换?”
刘嫂回答说:“潘先生说都要换,让您挑挑颜色。”
谢乔听她这说脸就红,因为潘东明开始每天回来潘府过夜,这可惊坏所有人,而且前两天潘东明命她从客房搬到他主卧室里,虽然他总是板着脸不跟她说话晚上也不碰她,又对她极为冷冷淡淡,但两个人还是张床上睡着,每晚上都是潘东明膛紧贴着她后背,她都能清晰听到他心跳频率,天气已经渐渐变凉,这里又是地处半山中,房间又大又冷清,而他身子那火热,有时候她好不容易睡着又半夜醒来发觉自己紧紧窝在他怀里,他呼吸浅浅就在耳边,跟自己几乎同步,有种亲密错觉,每次她都要惊慌失措悄悄躲开,但早上醒来发现自己还是样躺在他怀里,后半夜更冷,现在还没到开始用暖气时候,她又畏冷,她还安慰自己说这床肯定是倾斜,不然她怎老是滑到边去。
她电话响,拿起查看居然是杭州号码,是妈妈,挂断电话后谢乔默默看着刘嫂给大床铺上崭新银灰色床单,也换床更大薄被,又把她刚定做好衣服从客房抱过来挂在潘东明衣柜里,现在打开那扇巨大衣柜门就能看到,她与潘东明各种衣服,如楚河汉界般规规矩矩分在衣柜两边,她看着衣服发呆出神,她有个更急切问题需要解决,潘东明今天并没有出门,而是在隔壁书房里开个视频会议,她已经在书房门口转悠会儿,但是她没有勇气去敲门,她直在想应该怎跟潘东明说这个棘手问题。
当她再次转悠在书房门口时候,刘嫂端着咖啡上楼,看见直来回不停走动谢乔时愣愣,谢乔却是想想还是迎过来红着脸对刘嫂说:“去给潘先生送吧。”
刘嫂含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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