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个人,管他结局是好是坏,什道德什羞耻什尊严,统统都是狗屁,从此之后她只要带着面具过活,反正已经铸成大错,又错再错,人人都带着面具为什她不能,算算,就这样吧她想,她已经毁干脆就毁更彻底点吧,如今都这样还挣扎个什劲?早知道就是绝境挣扎无非是徒劳无力加上心力交瘁,痛苦痛是那颗心,就算再痛点有什关系?看看她承受能力到底有多强吧,脸皮有多厚吧,人有多无耻吧……
她本来自嘲笑着,可是笑着笑着又呜呜哭起来,她不再想她为什要哭要流泪,只是想既然他需要花瓶就做花瓶吧,花瓶破就破吧,让时间来医治伤痛吧,再贞烈也经不起时间洗礼冲刷,就像他挖好地基盖高楼,早晚也要墙壁剥落年久失修样,曾经耀眼光华总会过眼云烟,再惨烈悲痛也会减淡,再亲密爱人……也会相看两相忘……
她从床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坐到梳妆台前,用手着冰凉镜子,着那张没有生气脸,她点着镜子里女人,厌憎说:“谢乔,如果还有来世,你还愿意做女人?”
不,她想,如果真有来世,做猪做狗她走不愿意再做女人。
第二天她就开始早早起床,潘东明上班时候她就站在门口相送,天气依然沉又干又冷,潘东明上车前整整她衣领说:“进屋去吧,看这天儿冷,多穿点衣服多喝热水,别感冒。”像个出远门丈夫嘱咐亲爱小妻子那样,谢乔面无表情点点头,可他车刚走她就叫管家:“要进城去。”
管家有些奇怪,她为什不与潘先生起走,但还是叫王师傅开车送她进城。
她独自人去逛商场,见喜欢就买,就算不喜欢如果顺眼也买,商家服务很周到,要她写好地址送货上门,她就继续逛,走脚疼就休息,中午就在商场附近西餐厅里吃牛排,在多伦多时候她就给许蓉刘宇飞买礼物,是两条非常漂亮披肩,如果她们见到定会高兴,可是现在她不想见她们,因为她们太高兴就会显得她更悲哀,她觉得她们自由快活像风,而她就是被埋在地下矗立在原地枯枝,被风吹吹才会动动,过后依然无生气死气沉沉,她知道她在给自己较劲,掩饰内心争斗掩饰从绝望极端走向另个绝望极端,花瓶,破罐,反正都是易碎东西,反正已经碎,又有什关系。
她费力切牛排,有人停在她面前惊喜叫她:“谢小姐?”
她抬头,就定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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