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却在她尸骨未寒时候就跟别女人结婚,呵呵,这不是蠢蛋是什,就算她当时幸运没死,看到你这个窝囊费为前途妥协,她还是得再伤心次,所以,亏她死早,少受点罪……”
潘东明自然知道,想要击垮个人有种办法比拳头更有效,拳头挨身上也只不过疼下而已,所受只上皮之苦,可另种办法不但能让你疼并且残忍,生生撕开你皮露出内心深处软弱灵魂肆意践踏,在瞬间击垮你心智,比拳头更省力气,只需要动动嘴皮就可以,那就是摧残神,果然,现要轮到潘振南发疯,他已经受不,突然窜过去按着潘东明开捏着拳头狠揍,几乎是嘶吼:“叫给闭嘴,闭嘴,闭嘴。”
拳拳下狠劲,不挣扎不还手,只想着原来这疼,他打和他这疼,这痛快,可又怎抵得过心里那种疼,他说这些话本来要就是这种效果,他何尝不是像通过这种结果来缅怀痴心妄想结束,他想他这辈子都忘不谢乔穿梭在机场大厅内背影,她跑那样快,那样急,像只离弦小箭,可她怎能知道,她跨出每步都似是把尖刀,戳在他已经脆弱心上,这样疼,他心疼,头疼,潘振南打他哪哪都疼,他就心想打吧,打醒,打死,就让为愚蠢付出代价吧。
王小姐像汽笛样尖叫着就要去推开潘振南,可那两名警卫更快,赶紧把失态潘振南拉开,劝到:“潘先生,请冷静点。”
这本是潘振南心底最不可碰触脓疮,如今被弟弟话针样挑破,那深入骨髓痛楚,那触目惊心溃烂,连他自己都不能忍受不能看溃烂,却被弟弟亲手剥开,鲜血淋漓体无完肤,怨毒像把把利剑攒进他心里,可潘东明此刻已经恨他入骨,已经着魔,嘴皮子本停不下来,嘴角血丝还在往下蜿蜒,却依然笑着:“你也会恼啊,你也会疼啊,今儿算是明白,你为什要这做,你本就见不得别人好,因为你得不到,因为你妒忌,你妒忌所有人圆满,因为你不圆满别人怎可以比你好呢,其实你就是伪君子,偏偏要假装正经,带着面具做人,为你感到悲哀啊,你才是最可怜那个,因为你已经变态,从马晓娴死那天你就变态,你不是总偷偷去墓地,干嘛要偷偷去,你应该光明正大去,可你不敢,因为你潘振南只是个孬种,那个女人实在是太可怜,太可悲,为个不值得爱孬种去死,真***蠢。”
潘振南嘴唇哆嗦着,只感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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