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煦用力地把碗丢进消毒柜里:“干嘛!”
微弱呼唤更微弱。
顿顿才继续:
“热水器……没热水……”
“……”
冯斯谣:“好吧,那去洗澡。”
有点小委屈地补充:“个人去洗澡。”
朱煦懒得理,心里翻个大白眼。
干嘛,又不是大学澡堂子,她还想几个人去洗!
心烦时候,朱煦喜欢做机械性重复劳动,拖拖地、洗洗碗,干净整洁家,能让她心情迅速地平复下来。朱煦洗碗事业即将进入尾声,自缓和进度99%时候,她又听到浴室里传来微弱呼喊:
有什区别?
事情怎会发展成这样?
切都谈妥之后,朱煦瘫在椅子里怀疑人生,反复地问自己这个问题——感觉和冯斯谣battle整晚,自己不光全线溃败,大脑还比讲整整天课更累。
冯斯谣却是肉眼可见地开心,眼睛都要笑没,边收拾餐桌碗筷边还哼着小曲,见朱煦作势要接,用手肘制止她,“别,你上班累天,去洗碗。”
冯斯谣高兴朱煦就不高兴:“洗。”
朱煦硬。
指拳头。
冯斯谣真是烦死!
“猪……”
“乖乖猪……”
“猪宝宝……”
谁理谁是猪。
“朱煦——”
冯斯谣想想:“那们猜拳,输去洗。”
朱煦继续不高兴:“不要猜拳,就要洗。”
冯斯谣继续高兴:“好好,那你去洗。”
朱煦高兴,抱着碗去洗碗池。
冯斯谣跟着进来,分明没啥事,还装作在找东西样子赖她旁边东摸西摸,朱煦看着就烦,不客气地横她眼,“去去去,赶紧洗澡去,别在这挡着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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